“累了便在此歇下吧。”雍亲王改了主意,还是舍不得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又加了句,“不必伺候,有奴才在便可,你好生睡会儿,爷陪着你。”
是他陪她,还是她陪他?
反正搞不清了,管谁陪谁呢,武静蕊也懒得再走路回去,便答应了。
奴才立刻搬来了软榻,放在离雍亲王不远的地方,方便雍亲王随时瞧见她。
一个人服侍武静蕊盥洗,另一个铺好了被褥,然后就都退下了。
武静蕊恰好困了,便躺下了。
雍亲王早已喝了药,此刻也有些疲倦,见她在旁躺下了,很快闭上了眼睛,心想果真是累坏了。
没一会儿,他便也放心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武静蕊起身,伸了个懒腰,发现雍亲王已不在了。
问了伺候的人,才知雍亲王进了宫。
真是一刻也不得闲啊,病还没好全就又进宫了,真不当心自己的身子。
虽说雍亲王一个成年的男人,身强体壮,一点风寒不算什么,但武静蕊就是觉得对方太不重视自己的的身体了。
怪不得当了皇帝后……
武静蕊甩掉那些想法,还是有点闷。
这种情绪一直到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被一件事转移了心思。
钮祜禄氏和耿氏打了起来。
嗬,这又是闹什么?
她不相信耿氏那样腼腆柔顺的人会和人打起来。
果然,问了原委,才知是钮祜禄氏找上门去,先打了耿氏,然后耿氏就哭。
钮祜禄氏一边骂,一边哭,然后被人一劝,更是火上浇油,撕扯起了耿氏的头发和衣服。
这分明是单方面殴打,耿氏压根不曾还手。
连去劝架的侍妾魏氏也遭了殃,脸被钮祜禄氏划花了。
钮祜禄氏这是疯了?平白无故就打人。
还有,魏氏怎的也在?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魏氏也在耿氏的院子里住着。
很快正院的人就插了手,把钮祜禄氏拉扯了回去,罚钮祜禄氏禁足抄经文。
耿氏那儿也被训斥了,但念在是受害者,只训斥几句了事,而且刚得了赏,总不好责罚。
魏氏那儿被罚跪两个时辰,只因钮祜禄氏临走时状告魏氏说话羞辱她,对她不敬。
羞没羞辱,谁也没吭声,没证据,萨克达氏就是罚了跪。
谁让魏氏只是个侍妾呢?
那两个一个是出身钮祜禄氏,虽是个格格,姓氏却尊贵,另一个是雍亲王刚赏了的耿氏,只能魏氏受些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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