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没那些忌讳,不代表别人没有。
到底她在外只是侧福晋,不是福晋,抛头露面轮不到她,何况还有个八福晋这样讨人厌的,就更没心思出去了。
知道八福晋素来说话难听,对不喜欢的人更是没个好态度,和对方计较倒显得自己掉价,更是自己吃亏,索性就不言语。
若是别人在,就不知八福晋还能不能这样咄咄逼人了。
本就名声不好,让人见了更丢了她八福晋的脸面。
见对方不吭声,八福晋脸色渐渐沉了,这是瞧不起她还是怎的?
八福晋惯来嚣张,目中无人,不屑与一个侧福晋同行的,偏遇上了雍亲王和他的侧福晋,爷还要同行,可把她气得不轻。
什么玩意儿!也配与她并行?
若不是雍亲王贵为亲王,比自家爷爵位高一些,她哪里会忍着?
八福晋重重地甩下布帘。
不一会儿,八福晋吩咐车夫快些,很快就越过了武静蕊的马车,将她甩在了身后。
到底自己是嫡福晋,对方再得宠也只是个侧,凭什么与自己相提并论?
没尊卑的贱蹄子!
武静蕊掀开车帘,瞟了眼前面那辆马车,眼中闪过轻蔑。
到底不是个闷葫芦性子,被人这样瞧不起还装聋作哑。
好在出来时带了身骑马的衣裳。
武静蕊毫不犹豫地换上了,然后探出马车,招来一个护卫,借过他骑的马,动作轻巧地跃上马背,踢了下马肚子,一拉缰绳,马儿只仰头嘶喊了声,就飞一般地往前奔去。
很快一个人骑着马像风一般掠过了马车。
八福晋探出头一看,登时气歪了鼻子。
武静蕊又越过了慢吞吞骑着马,等着后面各自的女人的两个男人。
八贝勒眼一亮,“咦,四哥,没想到你这位侧福晋骑术了得啊。”
雍亲王脸都黑了,看着那身茜红色色的如火般的骑马装,勾勒出女人纤细利落的腰身,整个人似一只飞翔的鸟儿,明亮又快活。
握着缰绳的手攥成了拳,手背浮现出青筋。
此刻的武静蕊将身后的人远远抛在了脑后。
这些年虽然待在后宅,但是以前跟着四爷去塞外,也曾学过骑马,不至于多么熟练,好歹也能骑着马跑一阵了。
许久不曾骑马,久违的感觉令她如沐春风,忘乎所以。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有多么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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