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措手不及。
谷茥&a;lt;/san&a;gt;“武氏,你恶毒跋扈,你害我孩儿!不得好死!”
冲出来的竟是熹贵人钮祜禄氏,本该是禁足,竟然从里面冲了出来。
此刻披散着头发,状如疯癫,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婉仪态。
腊梅率人挡在肩舆前,有人架住了疯魔似的熹贵人。
但仍阻不了熹贵人的口出恶言,“身为贵妃,却嫉恨有孕嫔妃,残害龙嗣,你还我孩儿!武氏,你还我孩儿!”
这些声音引来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和指指点点。
武静蕊诧异了下,没想到没了孩子的熹贵人变得如此狼狈,疯癫。
但对方口中的那些话实在令她恼怒又厌恶。
武静蕊呵道:“钮祜禄氏,发疯该有个度,有病就治,做什么疯狗乱咬人?”
有太监将胡言乱语的钮祜禄氏强行带回了承乾宫。
但钮祜禄氏的那些话还是无孔不入地钻入了旁人耳中。
武静蕊一肚子闷气到了景仁宫。
不过这一会儿,就连景仁宫都听说了。
懋妃裕嫔等人自然没什么,其余的嫔妃却也像外面那些人似的拿异样的目光看她。
皇后萨克达氏劝她,“熹贵人没了孩子,心绪不稳,难免口无遮拦,贵妃不必放在心上。”
呵,脏水不是泼到你身上,你自然大度。
武静蕊对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态度很不屑,对方哪一次怜惜过熹贵人?
今日为熹贵人说话,分明恶心她的。
“皇后说的好轻巧,臣妾岂能不放在心上?熹贵人怀孕,臣妾可曾让人近过她的身?如何害她?本是熹贵人伤心过度,胡言乱语,怎就传的到处都是?又是谁给了熹贵人这样的错觉,死咬了臣妾不放?
一个熹贵人,臣妾原本懒得理会,今儿这般疯狗咬人,倒是好大一出戏,将臣妾的脸都丢尽了,皇后一句心绪不稳,口无遮拦就轻轻松松过去了?要臣妾说,皇后是否该治治这后宫,免得旁人皆信了这荒唐之言,人云亦云,污蔑了臣妾的名声。”
今日武静蕊如此情绪激烈,针锋相对,甚至不顾皇后的面子,令皇后先是错愕,旋即面子有些挂不住。
皇后怒斥,“贵妃何出此言?熹贵人痛失孩儿,本该怜惜,如此也算情有可原,本宫岂能为此苛责于她?既是荒唐之言,听听也就罢了,谁会信?贵妃既心怀坦荡,何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呵,心怀坦荡便该容许旁人随意污蔑吗?她一个贵人,胆敢污蔑贵妃,本就是重罪,臣妾不是圣人,无法不计较。皇后偏袒熹贵人,无异于纵容了熹贵人,莫非皇后也认同熹贵人的一面之词?这就是皇后的公正吗?”
武静蕊毫不客气地反驳,言辞犀利,语气咄咄。
皇后被气得不轻,“竟敢胡言乱语,谁给你的胆子?莫要以为皇上纵着你,就可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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