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她亲妈,杜嫱才不会帮她洗沾满呕吐物的床单被套。
杜嫱蹲在火盆边上烧铲下来的蘑菇,用屁股对着她:“你让杜启帮你洗呗,反正他又没工作,干点家务锻炼一下挺好的!”
杜母满脸不赞同:“小启是男孩子,怎么能干家务?”
韶雪忍不住怼她:“阿姨,男女平等!钱不少花,饭不少吃,活一点都不干,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见她讽刺杜启好吃懒做,杜母不高兴了:“韶雪,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小姑娘家家的,别和农村的长舌妇一样……”
杜嫱维护韶雪:“韶雪也是就事论事,她又没说错,杜启确实好吃懒做!”
杜母:“嫱嫱,那是你弟弟!”
杜嫱:“弟弟而已,还想让我养他一辈子不成?”
“杜嫱,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你……”杜母捂着胸口,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杜嫱背对着她,什么都没看到,韶雪倒是看到了,不过她装作没看到,因此杜母捂着胸口唱了半天独角戏都没人理她,最后她只能尴尬地重新坐下。
杜嫱和韶雪烧完蘑菇就回房了,至于帮杜母打扫房间……两个人半点都没沾手。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依旧犯恶心,不过可能是下午活动了一下,两人的胃口好了一些,一人吃了两个花卷一杯牛奶外加半个紫薯。
第二天早上,杜嫱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是次声波屏蔽器的厂家。
“喂,您好……”杜嫱的声音还有些迷糊,但电话内容让她迅速清醒了,“我们昨天就付了定金……这不是双倍赔偿的事,夏经理,生意不是这么做的……现在屏蔽仪的价格是多少?好……你们能送货上门吗?那行,你再帮我留半天,我中午之前过来取货!”
挂断电话后,杜嫱“嘶”了一声,伸手揉了下落枕的脖子。
她昨晚是戴着头盔睡的,但头盔除了耳朵的位置其他地方全是金属,戴着睡了一晚上,她现在一低头就脖子痛。
“出什么事了?”韶雪被电话的声音吵醒了。
杜嫱:“昨天那个夏经理打电话来了,说他们厂里的货全被定了,现在有人出高价买咱们定的那台,他要毁约,我让他帮我留着,我也出高价买,现在去取货。”
韶雪:“现在多少钱?”
杜嫱:“五百万。”
韶雪:“卧槽!一晚上翻三倍!他抢钱啊!”
“没办法,现在是卖方市场。”杜嫱露出一个苦笑,想到昨天帖子里提到的那个疯了的玩家,她起身下床,“走吧!那东西必须得有,隔离罩只能睡觉,咱们总不能连续几个月都躺在隔离罩里面不动弹。”
“早知道昨天就去了!嘶,我的脖子!”韶雪也睡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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