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笺需要……梅玉烟更疯一点,最后坐个牢留个案底什么。
今晚的梅玉烟似乎是有备而来,他直接喊道:“孟浅。”
时笺听到这名字,并未否认,那确确实实是他的过去,哪怕过往无比糟糕难堪,那也是他。
梅玉烟得知时笺就是孟浅,疯得愈发厉害,连孟浅这种垃圾都能跟陆延迟在一起,凭什么他不可以,他比孟浅好多了,他瞪着时笺,各种不屑和嘲讽:“你这种人,怎么配跟陆延迟在一起。”
时笺不太想搭理,只默默解锁手机屏,录音。
梅玉烟见时笺一脸的风轻云淡,更气了,很多时候,大大神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嘲讽效果点满,能把人刺激得发疯,梅玉烟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他怒目而视,冷冷警告道:“时笺,我已经拿到你是孟浅的证据了,我劝你快点离开陆延迟,不然,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时笺终于抬起眼帘看他,不过神色依旧淡漠:“就算我是孟浅又怎样,我一没触碰法律二没道德上的瑕疵,怎么可能会身败名裂,会身败名裂的是你这种跟踪狂以及到处骚扰人的神经病吧。”
梅玉烟哪里听得进去,他冷笑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孟浅了,呵呵,孟浅,你不会忘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吧,你不会觉得你配得上陆延迟吧!”
时笺发现自己和梅玉烟无法沟通,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有些人心里的辫子还没剪,居然还来“配不配”这一套,而且每次梅玉烟都在来来回回车轱辘这几句,他都听腻了。
梅玉烟则说出了自己分析的结果:“就是在附中,你遇到了陆延迟,然后喜欢上他,进而处心积虑掰弯他的。孟浅,且不说你这种货色压根不配,陆延迟要是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的话,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时笺长睫扇了扇,毋庸置疑,梅玉烟某些方面确实和他是同类,他确实分析出了真相,但梅玉烟又和他很不一样,时笺确实疯批又扭曲,但他也知道正常人是是什么样子,更知道陆延迟有多好,他道:“就算没有我,陆延迟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跟他连三观都不一致。”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陆延迟的性格,就算知道我的过去,他也只会对我更欣赏、更钦佩、更疼惜,能把苦难当成成长动力的人太少,陆延迟只会觉得,他自己做不到我这样,他只会更爱我。”
“至于……我喜欢了他四年又处心积虑在钓他这事儿,他知道了应该会很得意,他巴不得我那么爱他,到时候他尾巴都能翘上天。”
梅玉烟:“……”
梅玉烟气得快要吐血了。
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时笺三两句解决了这个气焰嚣张的对手,又凉凉地提醒:“还不走啊,他快出来了。”
梅玉烟:“……”
梅玉烟心梗,但想着陆延迟看到他的下场,却也只能含恨离开。
在梅玉烟走后不久,陆延迟便也洗好手和刘铮一起从卫生间出来了。
时笺见到陆延迟,脸上并无半分被人骚扰过后的烦躁和不耐,他浅笑着走向陆延迟,聪慧近妖的男孩子,几乎能猜到胖子找陆延迟为的是何事,他好笑地问道:“聊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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