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队长意思你们几个知青要是不嫌弃,去村东头的荒房子住下,左右两间房,女的住一屋,男的住一屋正好。”
知青们都很满意,即便是在上海,她们也是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条件差没分到大房子的,一间十平米的屋能挤下祖孙三代。
可真到了地方,大家的脸色都有些难堪。
“艰苦朴素是每个人都应该贯彻到底的思想作风,可是,可是这也太破了吧。”
齐红丽有些不高兴,这哪里叫什么房子呢,齐红丽觉得只是有两堵没塌的墙罢了。
土坯房常年不住人,坯土早已经变得松散,轻轻一碰就能扬得到处都是灰。
宋河深呼吸一口气。
“想想去西部开荒的那些人,咱们这条件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宋河温吞,和齐红丽的咋呼相比显得有些置身事外的淡然。
“哼。”
齐红丽撇撇嘴,不太待见这个文绉绉的书生宋河。
叶山月背着自己的棉被,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但日子总要过下去,看看能不能收拾出来。
“好啦,咱们与其抱怨,不如动手。”
另一位女孩子也附和着叶山月,两人先行进了屋子。
一番折腾下来,破开的屋顶今天也没办法修缮,改天找大队会泥瓦手艺的人来修吧。
土炕倒是好的,只是几人都不会烧,只能找来几床竹席,铺开当床垫。
知青几人算是安定了下来。
虽说才第一天赶来,但生产生活都是需要动手劳作才能有享受的份儿。
队长体恤几人舟车劳顿,今天下午还是能歇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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