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干笑两声,默默把脸埋进碗里,凌晨五点!谁起得来啊!
“明天之后,凡是五点十分后下楼的,通通没有早饭。”迹部目光在向日和芥川身上滑过,分明意有所指,“抓紧吃,吃完自觉去训练,忍足,你跟本大爷来,带上球拍。”
“哦,好。”忍足咽下最后一口,不知所云,迹部要跟他打比赛?
胡乱了搭档的头发,忍足才心满意足地跟上,岳人没事给他递什么自求多福的眼神,我又不是你,和部长比一场跟要了命一样。
越走越不对啊,忍足回头瞅了一眼,别墅已经被他们甩在后面了,也不是去球场的路,难不成还有个秘密基地?
“去山下。”迹部瞟了眼身边人,就知道忍足又在胡思乱想。
去山下?忍足握着球拍,他兜里就揣了手机和一个网球,左看右看也没见到车的踪影,心中兀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车在是前面等着吗?”
“别想太多,当然是走下去,把球颠起来,掉了有惩罚。”
我天,忍足苦着一张脸把网球放到球拍上,这些奇怪的训练方式迹部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颠球不难,一边走一边颠也不难,可这是下坡路,想要球不掉就既要盯着球保持注意力,又要克制住向前的惯性掌握平衡,上山的车程都要二十分钟,这走下去不得一个多小时啊,最要命的是,忍足看了眼手腕,他还戴着负重。
负重这种东西,平常戴习惯了显不出什么,一旦运动过度就变成了负担,嗯,岳人的告别眼神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比打场比赛要累的多。
“去山下做什么?”趁着还轻松,忍足耍了几个花样,走一步算一步,实在撑不住,球掉下来就认罚呗。
“买菜。”迹部神色正常地说出狗都不信的话。
忍足手一抖,网球差点没接住掉下来,好悬!
“我说小景,你分得清白菜和大头菜吗?认得出哪个是菠菜,哪个是芝麻菜?”
迹部警告似的瞪了眼忍足,他就是不懂,也不能允许别人嘲笑他,“我说我买菜,没说选菜,不过本大爷看你挺懂,那一会儿你负责选。”
上当了,忍足识相的闭上嘴,关键他也不懂,刚说的四样菜已经是自己全部的知识储备了,只能祈祷晚餐不要用他们买的那些做,实在承受不起六个人拉满的“仇恨”值。
四十多分钟过去,右手已经到极限了,再往上抬一次都感觉要折,忍足当机立断的把球拍换到了左手,对着迹部疑惑又不满的目光说的理直气壮,“你只说了不能掉球,又没说不能换手。”
“你什么时候练得左手?”迹部遗憾的把惩罚措施压回心底,他本来是算准了忍足不可能撑完全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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