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桌角,阻人去路,还不小心绊到了她,手抵在桌沿上,闷顿的痛意骤地充斥掌心软肉,叫人从美色沉沦里清醒了些。
她微蹙眉,浮桑察觉,一顿,烛光反衬得他眼眸深深。
他没再上前,却也没退后。
是兽型,或人型,不都是我么。他道,簌棠,这有何不同?
很纯,很澄然的眼神,烛火在墨玉般的眸间跃动,让少年的面庞变得生动起来。
他垂落的发丝几乎落进她颈间,挠过下颌,很痒,一下又让人不自在了。
他还问她有什么不懂,懵懂小猫咪,不明白的事就不要乱问了啦。
男女有别。不知怎得,她咳了一声,开口声音又不知不觉渐弱,你不要靠那么近
浮桑仍在凝视她,越久,那双眸子便越发带上兽族生来的侵略性。
猫科动物,是天生的猎手。
他眨了眨眼,逻辑缜密,对答如流:你摸我时,我让你不要靠近,你听了么?
簌棠:???
此刻,浮桑忽然觉得人型也挺好的。
因为簌棠俨然吃瘪,也无法再对他上下其手。
风袭过窗沿,窗户全然大开,风变得冷冽起来,簌棠乍然回神。
一鼓作气闪身到了旁边,她深呼吸一口气,这下开门见山要说的话题。
阿浮,祁以遥所言之春神,会不会就是你说的句芒?
熏香被风吹散,浮桑难得起的调侃之心也散了,他顿了好一会儿,为何如此说。
他知道,簌棠极善思考,分析,这一点倒像人族。
果然,簌棠道:你还记得在草场袭击我的青鸟吧?其实当时把你送回水境后,又出现了一只怪异的人脸鸟。
浮桑静静看着她,静待下文。
簌棠比划着,他极大一个,通身与青鸟般青绿色,羽毛极密,头戴绿叶饰,眼瞳也是绿色,但整张脸毫无感情可言,他一直一直问我浮桑在哪儿?
浮桑语气沉了沉:为何当时你不和我说?
我们当时关系很紧张啊,和你说几句话,你都不耐烦的样子。簌棠眼神错开一点,掩饰着。
而且还有系统的原因,彼时她怕言语不当,反而暴露了什么,现在咱们关系好了,我不是在和你好好谈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