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话几乎不用九耳犬补充,簌棠也能想得到。
九耳恐惧暗市中的事,她抚了抚它的脑袋,让它说到此便为止。
又想着,她抬手将重明叫了过来。
青林之中,有传送阵?祁以遥一行人走在很前头,簌棠低声问了句。
重明抖了抖羽毛,大嗓门道:啊?不知道啊
好了,你可以走了。簌棠捏住了它的鸟喙嘴巴子。
路边的树叶悄然沙沙作响,簌棠侧耳听去,好啊,原来浮桑又变猫藏在里头了。
正经道不走,非要窜高处走。
也不知哪来的默契,她心知浮桑这是提示她他知道,让她找个时机去问他。
但她抬眸看不远处,祁以遥正走了过来,于是暂且搁置下此事。
簌棠姐。前日,簌棠与祁以遥套近乎,让她叫姐就好,祁以遥没拒绝,青耕说这近处几百里,信力并不强,或许并非九耳家乡所在。我们不如脚程快些吧,往更东走。
好啊。簌棠答应着,琢磨这个信力是个什么力?
树叶骤落,白猫落地无声,原地化出少年身形。
变换后漆黑的眼眸,在日光下呈现浅淡琥珀色,他直勾勾盯着祁以遥看。
青耕仍在不远处,并未过来。
见祁以遥有心提防,甚至架起了防护阵,他又看向青耕,眼神锐利,如藏着看穿人心的锐意。
青耕鸟,由祁以遥所言,也为所谓青鸟族旁系。若青鸟族为句芒所创造,能继承起信力,倒也不是说不通。
可他丝毫没从青耕身上察觉到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信力,而是从
阿浮?簌棠唤了他一声。
少年倏然收回凝在青耕身上的视线,淡淡瞥了她一眼。
待祁以遥暂避他的锋芒,独自转身离去后。
他唇角微紊,好像无形阵法瞬然展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其中唯有他淡然启唇,声音纳入簌棠耳中。
他说:祁以遥,有异。
原来浮桑就能施展出隔绝任何外物的蔽术!
那他昨夜怎么不早说,簌棠震惊,追问道:如何有异?还有禁林之中的传送阵,你是不是知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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