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的华国快速发展,一路高歌猛进,这是因为有人在为她保驾护航,人们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拼搏向上,奋勇争先,是有人在背后为他们牺牲,为他们负重前行。
不知是不是今天的月色分外朦胧,还是因为多年挚友久别重逢,这两个大男人都露出了少见的脆弱的一面,傅京笙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饮尽,放下酒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勇哥,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那场战争中了,怎么走也走不出来,每隔几年我都要回来看看你们,只有看见你们俩,我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谈湘有点好奇,傅京笙和段勇口中的第三个人究竟是谁呀,为什么今天的聚会没有一起来呢?
“老杨还是不肯出来吗?他不愿意去我那我理解,怎么连你这他都不愿意过来?”傅京笙对着段勇问道。
“他那个倔脾气你还不了解?说是放不下家里妻小,舍不得离开大理的土地,这是一方面,其实啊,他那个二愣子就是不想麻烦兄弟,不想沾我们的光!”
傅京笙皱起了眉头,显然这个老杨对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这次我既然来了,那肯定是要把他带出去的,你放心,老杨交给我了,你呀,也多注意点,受过伤的人别再每天拿命拼了,我可是等着你以后来京市找我喝酒的!”
“怎么,我们云省的酒入不了你傅少的眼?来来来,满上!”
两个人说着就开始拼酒,显然段勇的酒量很一般,几两下肚就趴在桌子上打呼了,坐他对面的傅京笙却还是好好的。
但谈湘感觉傅京笙其实也有点醉了,不然他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呢,谈湘有点分不清他是在自言自语,还在在说给自己听。
可能是有些话闷在心里太久了,闷得难受,傅京笙今天就想全部都说出来,如果有人愿意听就更好了。
“我十八岁入伍,来到云省这边参军,不到半年就上了战场,那一场战争来得突然,好多人连遗书都没来得及写就上了战场,既然是参军,那就是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的,只是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惨烈。”
“那场战争一个连就只有你们三个活下来了?”
“嗯,活下来的也都受了伤,我伤得最轻,我年纪小,他们都护着我,老杨是伤的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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