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挺满意,就说,我听你的。
他只提出一项:我今年还要继续参加ft的资格赛。而且,每场比赛在哪里,什么时候,他都已经算好。
池羽凑近,指着他电脑上面的日程表说,“下个月有一场在nt-teblant,正好拍蒙特利尔那一段。中间你处理你要拍的东西,我就在雪场,做恢复性训练。之后,1月份在evelstke,加拿大唯一一场四星级。时间合适的话,也可以去。3月份,去anx之前,我在法国可以多比两场。欧洲的三星四星级比赛,我上次还没体验够呢。”
等他说完,梁牧也懂了,这哪是他安排池羽,分明是池羽安排他。
“既拍电影,拍广告,又训练,还比赛?”梁牧也暂时保留了看法,只是问:“张艾达怎么说。”
池羽道:“滑雪相关的事,她也听我的。”
梁牧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临行前,他俩也做了个君子协定。拍摄相关的事情,听梁牧也的。滑雪相关的决定,听池羽的。互相尊重,互不干涉,如同他家客厅里那条‘楚河汉界’。
只是,他没想到,池羽所说的“恢复性训练”是什么概念。
年底,纪录片的筹备工作正式开始。安排好需要做的采访之后,梁牧也和池羽两个人先飞回了蒙特利尔。摄影团队里,跟他来加拿大的只有两个人,包括新人摄影师唐冉亭。
vtesse给池羽提前寄了一套专门为他配的大山板。落地第一天,他时差都不用倒,早上五点半,就拎着雪板上山了。
连着两天,梁牧也就没有在白天见过他的人。他正好在处理器材相关的事情。第三天下了山,池羽终于才得空,带着梁牧也,去原来的旧家里拜访池煦。而他车上,是梁牧也帮他准备的,带给池煦一家的礼物。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池羽想来就觉得丢脸,就把烂摊子整个丢给他,自己只把池煦的联系方式发给他。反正纪录片相关统筹事项,也都是梁牧也来负责。
走近旧家的家门那一刻,出乎他意料,池煦待他仍然温和有礼。她最近交了新男友,是个德裔移民,比她大十岁,对她和对池一鸣、池一飞都很好。
池一鸣自从上上个冬天和池羽在惠斯勒上了一课之后,就迷上了滑板。池羽和梁牧也赶到的时候,德国男人两鬓斑白,正戴着工帽,在零度的天气里,汗流浃背地凿木头。后院里,他身后,是个几乎搭建完成的迷你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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