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没参与打架,他回来的时候体育老师已经控制局面了。
姜鉴:?
姜鉴:“你怎么在这儿?”
骆书新给人看了一眼手上的碘伏和棉签。
姜鉴嘴角老大一片乌青,轻微开裂,最开始的时候,他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那时候不知道被哪个八班的阴的。
姜鉴扫了扫一班的人,有淤青有伤的,基本都接受到了来自学神的关怀。
姜鉴罚站,骆书新给人涂完药就连棉签带瓶子一起留给姜鉴了,说后面再有一班的出来,如果有伤,就让姜鉴给别人涂一下,说完他就先下楼了。
夏一鸣跟旁边的人说小话,声音压得极低,
“我就说新哥是为了我们家鉴鉴上来的,你们还不信。来来来,一杯奶茶,刚刚下注的都有谁,不许赖账!”
姜鉴:“?”
姜鉴:“你们这么无聊?”
还下注?
夏一鸣得意,“这叫商机,看在我赚钱有你助力的份儿上,奶茶分你一杯。”
姜鉴:“两杯!学神也助力了,他不值得一杯吗?”
夏一鸣:“……你个富二代跟我一个贫民女孩敲诈奶茶?”
两人正说话呢,门突然被打开,费老气道,
“再大点声,让对面楼也听见,让大家好好看看我们高二一班,传说中的尖子班,到底脸皮多厚!打完架还讲小话是吧,再讲一个我听听?!”
一时屋外噤若寒蝉。
费老“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好多一班的家长都是头一次接到老师的电话,自家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接到电话跟天塌了一样。
一时费智国的办公室哭声不断,有的是家长哭孩子木着,有的是家长哭着哭着把孩子也带哭了。
这事儿处罚还没出来,费智国就已经用自己的方法让很多一班的学生格外深刻地认识到了错误。
面对老师他们还能嘴硬,说自己没错,可家长一哭他们一点辙都没有。
陆陆续续的,办公室外的学生全被领走,就剩下姜鉴一个人站在外面。
费智国期间进出好几趟,说完全没心软也是假的。
费智国自己也有孩子,将心比心,如果自己儿子在学校闯祸,一起的学生都被接走了,就剩下自己儿子晾在那儿没人管——真是想都不能想,一想心就针扎似的疼。
可每次刚想要心软放姜鉴一马让他回教室待着等处理结果,就会想到姜鉴以前的累累恶行。
这孩子完全不长记性,他就嘴上乖巧,也会装可怜,实际上压根没觉得自己错了,也不往心里去!
费智国愣是硬着心肠让姜鉴在他办公室门口站到倒数第二节晚自习下课。
姜鉴心大,临走时还问费智国明天要不要接着站,费智国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费智国跟人掏心掏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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