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家里的鼠辈压根不知道这幢房子里面新住了个天敌。
周姨也在房间的各处角落安置了一些捕鼠陷阱,有土法子,也有网上买回来的捕鼠小笼。
可几天过去,无论是猫还是陷阱,都纹丝未动,连老鼠的影子都没见着。
时间一长周姨也有些疑惑,甚至找姜鉴确认了一下,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鉴:\&a;qt;……\&a;qt;
他也这样想过,可从他妈妈房间里拿出来的全家福还摆在他的书桌上呢。
他确信家里有老鼠,哪怕是在自己家也不敢到处溜达了,必须要溜达的时候会抱着一哥。
一哥原本就是猫中一霸,重量不轻。
到了骆书新家里更是肥的像是被喂了猪饲料,抱着溜达两圈手都要酸。
这天晚上姜鉴抱着一哥和骆书新打过电话——说是打电话其实也不怎么交流。
电话两端的姜鉴和骆书新写作业的写作业,搞复习的搞复习。
手机那头回响的不是翻页的声音,就是中性笔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然后就是一哥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声音。
写作业中场消息或者想说话的时候,两人就搭几句,其它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各忙各的。
一哥意外听到旧主子咳嗽的声音,立刻满房间溜达,开始找人,最后把目光停在姜鉴的手机上。
一张圆溜溜的猫脸怼在镜头上,给它湿乎乎的鼻头来了个特写。
骆书新抬头愣了一下,叫了姜鉴一声。
姜鉴回神,看到一哥蹭手机就开始吃醋,把一哥薅回来在它脑袋上呼噜了一把,
“最近都是我在喂你猫粮,你清醒一点!”
姜鉴a了两把猫,抬头就看见骆书新在手机那头看着自己,目光澄澈柔和,仿佛覆在冬日新雪上的阳光。
姜鉴心里突然悸动了一下。
并不全然是心动,还有一瞬间的慌张,毫无来由的。
就好像在热闹的聚会上,原本正在开开心心的享受,打打闹闹的笑的喘不上气。
然后在某一个时间点毫无征兆的热情冷却,仿佛灵魂被抽离当时的环境,无理由的觉得落寞。
所谓盛极而衰,乐极生悲。
姜鉴最近就老有种自己即将要乐极生悲的奇怪预感。
可说乐吧,好像最近也没有多乐,写不完的作业刷不完的题,非要说开心,大概就是在骆书新与有猫撸的事儿上挺开心的。
骆书新:“怎么了?”
姜鉴摇头,说作业写的差不多,要去洗漱了。
他挂了电话放下猫,可刚出门就听到书桌旁边“啪”的一声。
一哥把书桌上的杯子给推地上了。
是骆书新送他的生日礼物,少年与猫的那只。
姜鉴:“……”
原本两只杯子姜鉴都好好珍藏着,还是上次骆书新提了一句,说东西放着不用就没什么意义,姜鉴才拿出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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