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魏晓莜更紧张了,“同命蛊很少见,很高深吗?”
“不是啊,”姑娘们纷纷摇头,“同命蛊算是所有蛊术里最简单的了,只不过每人的修为不同,养出的蛊毒也不同,他中的这个事很厉害的。”
“……不是说只要施蛊的人不死,他就不会死吗?”魏晓莜紧张得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谁说的?”姑娘们奇怪地看着他们,“当时养出蛊的人才算是主人啊,跟施蛊的人没关系!”
“……”魏晓莜脸色发白,险些晕过去,苗疆人这么多,让他们上哪儿去找当年养蛊的人?
夏侯澈还算镇定,抱住魏晓莜问,“无法可解吗?”
“其实很简单的,只要找到养蛊的人,让他自愿放一碗血给你喝就行,不过一定是要自愿的哦,不然没有效果的!”
“为什么?不是同样是一个人的血吗?”
“这是我们苗疆人保命的手段,不然被中蛊的人抓住强行放血,解了他们的蛊毒,我们不是都小命不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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