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泽看到顾云恒进来,抬眼看了顾云恒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书信已经彻底烧毁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慢走,不送。”
顾云恒却是不理会沈兰泽的话,径自走到沈兰泽跟前,轻声问道:“乐康,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沈兰泽苦笑道:“他对我做什么,与你有关系吗?你在乎的,不就是书信吗,只要书信烧毁了,我是死是活,是受侮还是被辱,你会在乎吗?”
顾云恒有些愧疚地说:“兰泽,你别这样,我,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痛恨自己如此自私,竟然让你以身涉险,我,我对不起你。”
沈兰泽冷笑道:“对不起?你用不着对不起我,我已经说过了,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我不会再去找你,你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顾云恒上前握住沈兰泽的手,却被沈兰泽一把甩开,顾云恒轻声道:“兰泽,你放心,就算乐康真对你做了什么,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会一如既往的待你好。”
沈兰泽淡淡道:“是吗,那我告诉你,我,为了能让乐康烧毁书信,在乐康身下承欢,一次,又一次,而且按他说的,极力配合,并且像那些小倌一样,呻吟,浪叫,由着他在我身上摸来蹭去,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出入我的身体,由着他吻着我的……”
沈兰泽话未说完,顾云恒脸上已经现出痛苦的神色,悲声道:“够了,别说了,是我害了你,你,你还好吧,他那样对你,你一定很疼吧。”
沈兰泽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心都死了,身体疼不疼,也感觉不到了。我现在已经彻底脏透了身体,你心里肯定满是厌憎吧,只怕你听了这些,别说碰我,就算看着我,也会觉得脏了你的眼吧。”
顾云恒垂下了头,轻声道:“兰泽,对不起,你,我,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再无纠葛了。”沈兰泽看着顾云恒离去的背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顾云恒脚下一顿,随即又抬起脚步,出门而去。
果然啊,沈兰泽,如今你算是看的明白了,顾云恒怎么可能会在乎你,知道了你和乐康的丑事,唯恐避之不及。幸好,他以为你是为了那封书信,才委身于乐康的,就算厌恶你肮脏的身体,总会对你怀有一份愧疚的。如果他知道你以前早就与乐康有了苟且的事,只怕连那一丝愧疚都没有了,说不定只剩下满满的厌恶与憎恨了。
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半日,忽听得仆从进来禀报:“公子,乐将军派人来请公子过去。”
沈兰泽叹了口气,随口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出了府门,果然见门口立着一个小厮,只是这小厮看上去却很面生,沈兰泽也并未多想,抬脚就往前走去,却听那小厮道:“公子,将军在旁边的小巷等您。”
沈兰泽心下疑惑,乐康又耍什么心思,莫非是嫌在自家屋里做的腻烦了,所以特地跑到偏僻小巷,来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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