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景挠了挠头,怕师傅等久了,起疑心,御剑而起,又回头看了看树下的张小丽,终究一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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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荣居高临下,但语气和缓,“我将你师弟支走了,现在只有你我师徒二人,师师,同为师讲讲怎么回事吧。”
“弟子,确实犯了淫戒。”
李仙师依旧跪着,说话时嘴唇几乎碰到地面。
玉荣脸色陡变,一脚踹在李仙师肩上,“哼,为师平日的训诫你是一点也没到耳朵里去!”
李仙师被踹翻在地,捂住肩头,哇地吐出一口血来,他不敢对师傅不敬,哆嗦着跪下去,以头抢地。
“你师弟说要代你受罚!你却要拿那腌臜东西对同门下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这个师门?!你怎么对得起你师弟!”玉荣上去又是一脚,“你师弟单纯!你就这么诓他!”
李仙师本来乖顺地伏在地上,听师傅说他对同门下手心中疑惑,刚要辩解,却听到玉荣再三提焦景,慢慢抬起了头,硬撑着受了师傅这一脚,抹掉嘴角的血,一双翦水秋瞳痴痴望着玉荣,嘴角扯出一个大不敬的笑来,“师傅,此刻也要提师弟吗?您偏心偏得徒儿好生心寒呐。”
他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叹息淡淡散在月色里。
玉荣瞪大了眼睛,心道不妙,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稳住心神,呵道:“放肆!”
李仙师吐掉嘴里的血水,膝行到玉荣脚边,把他沾了尘土的脚面用自己的衣袍擦干净。他抬眼,嘴角依然挂着几分笑意,却不达眼底,“师傅要怎么处置徒儿?也是去了灵根,打下山去,永世不得相见吗?”
“你先把那东西交给我。”
“师傅要的,我从没有不给的。”李仙师从黑盒子里取出后庭欢,拿在自己手里。他不敢贸然递给师傅,怕脏了他老人家。
玉荣却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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