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又换了一曲节奏感不强的,可轻柔的音乐也无法舒缓她焦躁又惶恐的心情,手腕的手镣到达100会警报的功能被关闭,不然她此刻就能知道满心的忐忑不安让她心率都到多少了。
“听到司闲弟弟说他哥还记得你,还看你照片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得都湿了?要不要让他弟看看你现在被我绑着的样子,你想想他会和他哥怎么说?”Etan笑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之色。
口不能言,舒心忧理所当然地忽略他的问题,权当他在狗吠。
没听到女人抗拒地求饶,他只是略一沉吟,就露出意外之色,片刻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要不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司闲看看?让他看看你这个前女友都是怎么光着身子讨其他男人欢心的。”
舒心忧这时猛地摇头。
“摇头?不想他看到?”
Etan眼眸半阖,语气再度陡变,是暴怒的前兆。
“我对你不好么?你以前那么多男人有谁比我对你还好?他们会给你舔么?他们会顾及你感受你说不做了就停下么?你要逼着我打碎你的自尊,让你和母狗一样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房间才能听话是吗?”
他越说越是愤慨,他以为他对她那么好,她是喜欢自己的,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感激,并没有为他的魅力所折服,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可以不爱她,不喜欢她,但是不管他的初衷和本意是什么,结果都是他付出了那么多、给予了那么多。
她到手的都是实质的好处。
所以,凭什么她没有喜欢他?甚至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还要落于人后?
如果舒心忧能看见他当前的诡谲神情,就会发现,他的脸色和语气呈现出极度割裂,是漠视一切的漫不经心,是想摧毁一切的狰狞杀戮,是能把他人骄傲给轻易击碎的癫狂疯魔感。
但好在她没看见,不知者无畏,不然心理防线肯定会崩溃,后面很多事真没胆子做了。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始终不知道激怒我的后果。”他胸膛起伏,拉着绳子把女人拉近他坐的沙发。
这样的只能摇头点头回应,单调了点,就像是他的独角戏,始终不尽兴。
他还是想要听到她婉转哀求的声音。
略一思索,男人把她嘴里咬着的领带解开,取下。
然后手指下一步就是将挡住她小逼的领带移开,用指尖拂过她的小豆豆,在那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许久,才状若好奇地逼问她,“你们中文把女人的ssy叫什么?”
终于嘴巴被解放的舒心忧张了张小嘴,缓解发酸的两腮,才吞吞吐吐道:“小穴。”
又问,“那中文管男人的dk叫什么呢?”
“肉,肉棒。”舒心忧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回答,她此刻庆幸自己蒙着眼睛了,不然她真的难以启齿。
可是,她红着脸磕磕绊绊才回答出的两个词,并不能让男人满意。
Etan突然笑了,嘴角缓缓咧起,笑容在脸上扩大,拖着的尾音意味深长,“这么文雅?可我怎么记得是骚逼和鸡巴呢?”
“是不是?”他求知心旺盛得像个拼命汲取知识的学子,紧紧追问着。
“是……”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出过那么粗俗的词语,她不禁听得耳朵发烫,绯红继而蔓延到脸庞,迅即加深。
见女人点头承认,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兴趣,怪异又欣慰地扯了扯嘴角,蓝色的眸子幽深如深海巨物,迫不及待就要吞噬下眼前这道盛宴。
男人挑着眉峰,细细咂摸这两个词,“骚逼?真是个好词,屁股撅高了,让主人看看骚逼。”
Etan重新拿起鞭子,用鞭子摁压女人的肩膀,让她一侧的肩头垮塌地抵在地毯上,被迫做出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随着他手中鞭子一撩,他如愿地看到了跪着的女人被迫露出最私密的地方,两指宽的蚕丝领带可不像她穿棉内裤,能完全包裹住所有春光。
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看清了那被领带竖挡着一部分的桃花源。
“啧啧,你看看你这身体多骚,骚逼被这么多男人操过都没有变松,还这么好看又粉嫩,真是个媚骨天成、天生就适合挨操的性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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