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一样的哭叫,细细地在房间里回旋。
苏烈有心使坏,让慕颜在上面。
不出所料,很快女孩儿就缴械投降,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身上。
“苏……苏烈……”
苏烈翻过身子,俯视那带着氤氲水雾的眼睛:“宝贝,伺候我,这么点时间可远远不够的哦……”
慕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尼玛,自己时间长,还怪她咯?
“还有就是……”
小宝贝居然敢分心?
苏烈加紧了动作,本身敏(和谐)感到极点的小人儿顿时把腰弓成了虾米。
“呜呜……会……会坏掉的……”
猫叫的声音里带着呜咽,男人还不罢休,扳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霸道地覆盖上去。
上下两边的夹攻,让柔弱的小人几乎不能自已。
小白腿原本本能地盘着,如今无力地冲天空乱蹬。
那连锁反应带来的窒动,让男人几乎马上受不了!
冷酷的银牙轻轻一咬,苏烈放开小人儿的樱唇,她马上就像鱼回到水里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氧气。
“宝贝……夹得那么紧,想要做什么呢?”
慕颜真是欲哭无泪啊!
这男人,太会使坏了!
她只好认命地挽着唯一能够抱住的救命稻草——苏烈的脖子,任由自己的身子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
……
第二天一早,慕颜还没起床,苏烈已经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风轻轻吹动窗帘,细碎的眼光透过玻璃窗透进来,照在慕颜光洁的背上,比甜白瓷还白腻的肌肤散发出淡淡光晕。
粗粝的大手,爱怜地在那片光洁上轻抚而过。
睡梦中的女人发出低低叹息,翻了个身,又继续沉睡。
“昨晚累坏了吗?”
无可否认,有了她,战争后遗症就一直没有发作过。
苏烈如今几乎都忘记那种日夜煎熬的滋味了。
正因如此,他不能放过任何破坏这份美好的存在。
打开手机,接收了两份汇报,详详细细地记载了所有事情始末。
苏烈仔细看过,薄唇微弯:“哼,原来如此。”
“爸爸……”
他从沉思中惊起,原来慕颜在梦呓。
她小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悲伤地呓语:“爸……”
多年来苏烈一直密切留意着慕家的动静,他很清楚慕颜的底细。
“做噩梦了?”
慕颜慢启秋波,发现温柔注视自己的男人,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侧过脑袋埋住自己的脸。
“我说梦话了?”
“嗯,有一点。”苏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天伦之乐,他从来没有享受过,但慕颜应当享受。他轻轻抱住那光洁瘦小的肩膀,“你想你爸爸了?”
“我……我不应该那么强硬地要求他转院。昨天夏芳说,他情况很不好,随时会死。”
慕颜难受得呼吸困难,她紧紧咬着嘴唇。
原来,自己还是无法舍弃那个又爱又恨的父亲。
“你不用自责,也不用迷茫。他是你爸爸,虽然之前他那样对待你,让你伤透了心。但是现在他生命垂危,你担心他是正常的。”
这……
他,是在开解自己?
小鹿般的眼睛茫然抬起,男人侧脸对着她,那完美起伏的三点一线,精致得像希腊神像。
他那深邃澄澈的眼眸,太过幽深,又太过平静。
她无法看透那迷雾下隐藏的一切……
“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终于,她吐露了心声。
困扰多时的问题,女孩一直以来的担心和纠结。
苏烈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订婚宴上。她全身长满刺一样,把刀尖对准别人,却也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伸手抱住那小小软软的身子:“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好了。大不了把慕如山接回来,你给他动手术也无妨。”
……
可是,慕如山失踪了。
慕颜发动了海棠协会的人去查,结果令她大吃一惊。
“什么?!他去了乔家?”
慕如山自从那天在明真医院转走之后,没有进任何医院,而是被女婿乔以庭直接接到了乔家。
荣恩说:“是的,这些日子来,一直是乔家的家庭医生在看护着他。那家庭医生不是协会的人,我们没法得知里面的情况。”
“哼,慕氏当年虽然破产了。但是慕家自己的私有财产还在。那些都是受保护的。可是,只要我爸爸死了,夏芳就可以继承他的财产,乔家也可以从中获利。”
慕颜烦躁地在议事厅里走来走去。她自己和苏烈依然住在明山别墅,这个海棠山庄就依然交给协会用来做活动场所。
荣恩为她打理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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