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只是他的战衣,骨子里,他还带着山野的烈性。
具体表现为喜欢喝最烈的白酒,喜欢抽最呛的香烟。
明艳和朋友们坐在一起玩大话骰,心思全然没有在骰子上,而是时不时看看白子安。
女孩子都是敏感的生物,男人的心思在不在自己身上,很容易就觉察得到……
白子安的心思,很明显就不在自己身上。
回到白城之后,他们已经约会了五次,其中两次还接吻过。但是明艳很明显察觉到,他的吻里全都是敷衍……
白子安的嘴唇,是冰冷的。
明艳摇着骰子,目光落在那颀长萧瑟的背影上,反而觉得这一个落寞孤寂的白子安,才是此刻最最真实的他。
“啊啊啊啊!六个六!斋!”一个男生狂喜地叫嚷着,唯恐天下不乱,跳起来指着明艳,“艳子输了!两杯!”
明艳心思都不在骰子上面,自然输得难看。她已经喝了不少,偏偏那男生一把夺过酒瓶子来,“我给你倒酒!”
一点一点地,把酒杯子一直倒得满溢出来,方才罢手。明艳顿时面露难色:“怎么这么多?”
“哎呀,输不起就别玩嘛!”男生一脸刁难,“谁让你不专心,这是额外惩罚!”
旁边有人劝说:“算了算了,真的太多了。这些可都是40°的洋酒!”
男生不依不饶:“不行!愿赌服输!”
明艳息事宁人地说:“算了算了,我喝了就下场了,你们自己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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