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疑惑的看向他俩,“给我什么东西?”
刘子悦这才想起来,连忙从身上摸出三两四钱银钱献宝似的递给刘母。
“这不是今日村里将那批红薯粉卖出去了嘛,我和遥哥儿见大榕树下热闹得很便也跟去瞧瞧,正巧遇上村长发银子。
咱们家那五百斤红薯分得了二两二钱,然后您这四十八日的工钱是一两二钱,村长叔都给我了,让我给您带回来。”
刘母惊得手里的木铲子都要掉了,声音都不自觉的拔高了些,“什么!二两二钱?红薯卖了二两二钱?”说着她把木铲子往灶台上一搁手随意在衣袖上抹了抹便伸手接过银钱。
“是啊是啊,我就说听颜哥的做这生意一准儿没错吧,看看,这红薯粉果真能挣钱。”
刘母这会儿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双手捧着银子在端详,心里头开始盘算着。
一亩地管理得好的话能出个两千斤左右的红薯,一年种两茬大概就得有四千斤。
若是做成红薯粉回回都同这回这般值钱,那一年一亩地的收益就能有十七两多。
他们家水田有三亩,旱地有两亩,若是种上两亩的红薯那一年的收入都比往常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越想越心惊越想越高兴。
“当真这么值钱?好啊,真是太好了,若真是这样咱们明年多种些红薯,再加上我上工挣的工钱,这样你弟弟念书的银子就都有着落了。”说着她高兴得眼角浸出了泪。
“这样咱们子悦便也能安心等着成亲不用操心我和你弟弟了。”
刘母知道刘子悦拖着和林清河的亲事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操心他们母子二人无人帮扶,想趁着未出嫁前多替家里挣些银钱。
她原还劝着不用他那般做,现在小儿子的学费已经比以往少了许多了,自己咬咬牙,就算辛苦些也是能供的。
可刘子悦不肯,这孩子有主意得很,再加上林清河那边也不是很介意就只好随他们了,将婚事定在一年后。
刘子悦这会儿心里也很高兴,替刘母拭去眼角的泪水,脸上都是笑意。
“我就说吧,慢慢的日子都会好起来了。以后不知道,但颜哥说了,若是咱们村能将方子捂严实不外传,靠着这红薯粉咱们村就能先挣上几年的银子。
刘母慢慢平静下来,说道:“以后的事儿也说不准,起码趁着这两年多种些红薯把钱挣了把日子过好了。”
曾木遥看着刘母因为操劳而明显渐老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泛酸,但还是忍不住的高兴,总归日子是越过越好的。
他出声道:“好了干娘,这是件好事儿,可不许哭啊。”
刘母笑了出来,说道:“我可没哭啊,我高兴着呢,就是被这灶火的烟雾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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