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野冷哼了一声:“当着契丹的国师,却暗地里勾结着完颜部?这生意做得精到,边吃上家,边发展下限,看来谁都知道,辽国完蛋已经是注定,就算上了这条烂船,也是来搜刮好处的。”
到这里,魏野一抬手,将十余颗白藏珠都送了过去:“这批白藏珠里,不但禁制着同类的阴魔,连与它们相生相克的明子也在里面,还是麻烦你们取了口供来。注意,魏某不但要情报,还麻烦你们整理一下这些阴魔与明子有什么神通异能,把详细数据给我。自然,只要贵方工作出色,魏某也不惜通用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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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野在搜罗情报,刘先主庙前,许玄龄摇着蕉叶扇,摆头道:“易州龙兴观,那地方我是不大想回去的,虽衣锦还乡也是美事,可贫道如今却没了那争勇斗狠的心境。你们两个要去,为师倒是乐见其成,不过你们这微末法力,比为师差了太远,却让我放心不下。”
着,他将背上那口铁剑解下,交给岑太真道:“这口剑,你且抽出来看看。”
岑太真依着许玄龄言语,将剑柄一抽,却见鞘中铁剑却是两口对剑,暗沉泛青的剑身上满布银线成流云,隐隐带着水汽升腾。
许玄龄用蕉叶扇一指这对铁剑道:“这对云纹双剑,是为师在山中请同门炼就的,其中也自有奥妙。为师又从胡教习那里学了一套刀剑合击之法,但你们以双剑练习,也自有一番威力。如今不妨就一同传了你们。”
岑太真将一口云纹剑交给沈清宁,两人向着许玄龄跪下道:“徒儿们好容易才与师父重逢,情愿朝夕陪伴在师父膝下尽孝,也不愿去龙兴观。”
一旁,鲁老道人也劝道:“师兄,如今你成仙有望,正是该留他们在身边,享一享清福,何必又让他们两个几百里跋涉?”
许玄龄心中暗道:“山主也好,掌教真人也罢,都是讲求事功、不是山中清净一路,我既然投在两位门下,哪能学着陈抟真人高卧华山?眼见得山主此番下山,对宋辽局势隐隐关注,涿州与易州都是燕京门户,自然要先替山主绸缪一二,布下手段来。”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道:“学道者,一外功不去积修,又有何益处?你们此番去易州,若能使玄风兴行,度化一方百姓,山主只会为你们高兴。日后归山议功,我面上也大有光彩,且去,且去,莫要再在此作此儿女之态!”
岑太真与沈清宁见师父这样,彼此对望一眼,又朝着许玄龄磕了三个响头,方才道:“徒儿们望师尊保重仙体,我们这便去了。”
罢,两个人将云纹双剑彼此替对方背了,又裹了盘缠,方才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朝着路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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