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忽然的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九歌啊九歌,若是你从此睡去,你让我于心何安啊,想我孟三从不亏欠他人,却生生的受你的折磨。”
孟三这一大哭却是吓坏了众人,尤其是古鑫。
“公子,属下知道邪医就在昌城。”古鑫大声喊道试图阻挡孟三几近崩溃的情绪。
果然,古鑫的一番话成功的将孟三失控的情绪拉了回來。
“师父。快带我去找他。”孟三瞬间就收住了情绪,仿佛又看见那个绯衣少年慌忙落跑的样子。
孟三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气竟然独自抱起床上的季九歌夺门而出,显然孟三恨不得瞬间就见到赢落。
古鑫也是知道轩辕冥的身份就是邪医赢落,所以他一出门便去打听邪医赢落的消息,果不其然邪医赢落声名远播,沒用多长时间便打听出了赢落的落脚点。
那徐逸谨听见“赢落”二字时,眼睛是异常的黑亮,激动之心溢于言表,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心中,因为现在还不是雀跃欢呼的时候。
孟三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别院,唯独缺了阿飞和古鑫。古鑫虽然是一根筋,但孟三和赢落只间的厉害关系他还是懂得几分,便寻了借口和阿飞留在客栈。
那院子坐落在一处大山脚下,但环境幽雅,空气清新。孟三一别院们扯开嗓门就喊道“师父救命,您要是來晚一步可就见不到乖徒儿了。”
赢落一袭白衣,淡然斜靠在院中的古槐树上,一双墨瞳看着众人。
“乖徒儿这是怎么了。竟然还有事情能让你孟三慌了手脚。”赢落啼笑说道,半面的彼岸花却是遮住了赢落大好的心情。
“师父先不管我,你快快救救九歌,他中了寒毒。你是邪医,医术冠绝天下一定可以有办法治好他的。”孟三说着便就去扯那赢落的衣袖,言语间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赢落的大好心情不再,因为他不仅看见了在离笑背上昏迷不醒的季九歌还看见了自己來昌城的目标,温无双。
赢落仅是瞥了一眼季九歌便迅速的來到离笑的身边,右手掌心对着季九歌的后背缓缓的渡入真气。赢落心中大惊,那季九歌怎会伤的如此之重,寒气入体不说怎么会过度的使用内力了呢。
赢落放下这疑问,专心的为季九歌渡着真气,约莫一刻钟后,赢落的嘴唇上毫无血色,显然是透支了内力。赢落让离笑背着季九歌去房间歇息,自己则随意的坐靠在古槐树下闭目小憩。
“师父,您还好吧。九歌的毒有沒有解他之法。”孟三蹲在赢落的面前小心的问着,但也很是关心赢落的身体。
赢落缓缓的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唉,那季九歌是你什么人,竟然让你如此担忧,你也不问问你师父我有沒有事倒是关心起他身上的毒了。”赢落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醋意。
“徒儿也关心您老人家了,只是眼下九歌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孟三有些委屈,他明明就很关心的赢落,只是季九歌的情况比较严重。
“哼,为师到不还不如一个外人了。”赢落撇嘴说道。
“师父,九歌可不是什么外人,他可是徒儿的生死之交,并非是那萍水相逢之人。”孟三认真的说道,赢落却是从未见过孟三露出这样的坚定的目光。
“罢了,自己人就自己人吧,随你怎样。”赢落言辞竟然有几分失落。
赢落靠在古槐树上,却是在想着季九歌和沈婼婧的事情,想着想着原本平静的心有些躁动。
“乖徒儿,你刚刚说你和季九歌是患难的生死之交,说來看看。”赢落不在去想那季九歌沈婼婧,想通过孟三來平复自己躁动的心。
“季九歌他救过我的命,这次他寒毒发作也是因为我。”
赢落大惊,却怎么沒想到季九歌的毒发与孟三扯上了关系。
“我与季九歌本就是故交,前些日子子相遇,却遭鬼离魑暗杀幸好季九歌拼死相护,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接着我们喝了些酒就在客栈的房顶上睡着了,他是守我一夜才变成这个个样子的。”孟三越说神情也自责,说出的话也便的有气无力。
赢落听见孟三说自己算是捡回一命的时候,心莫名的揪痛了一下,像是心脏忽然停了下來,那种痛也只在沈婼婧的面前有过,今日怎生奇怪,对着孟三却无故吃痛。
赢落沒有细想,只能出生安慰着孟三“得此朋友,此生足矣。你也无需担心,为师一定可以彻底解了季九歌的寒毒。”赢落虽是这样承诺,但实则也是为他自己,季九歌不仅对孟三是重要的,也是自己的唯一朋友。
即使孟三沒有央求赢落去救治季九歌,那作为赢落对季九歌來说也是义不容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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