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笑出了鬼楼,只身一人骑马就奔着血煞阁而去。寒风划过,他眼中煞气骤涨,那孟三不知何时竟成了他的逆鳞。
血煞阁,江湖上忽然之间一夜拔地而起杀手组织,其威慑力和鬼楼旗鼓相当,杀人的手法竟还比那鬼楼恐怖三分。血煞阁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一处绝佳的藏身之地。离笑亦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进入血煞阁的内部。
因着血煞阁的许多人都是从鬼楼带出來,他们有的人也看见了离笑,但大多都视而不见,因为那个人是鬼王,他们这些小鬼还沒有能耐和鬼王作对,装作看不见倒是有可能捡到一命。
离笑随手就抓了一个人,目光阴鸷的问着“鬼离魑呢。”
“在,在魑殿。”那人战战兢兢的说着,对鬼王有着本能的畏惧,身体也不由的发抖。
“滚。”离笑随手将人一扔,那人就横撞在柱子上,之后便大吐一口血,晕了过去。
离笑找到了魑殿,双手凝聚真气,朝着魑殿的大门打去,打大门“哄”的一声,四分五裂。
鬼离魑,听见向响动,匆匆的走了出來,面色虽然难看,但脑袋也在想着他血煞阁是惹了什么仇家。
“离笑。你怎么回來。”鬼离魑惊讶与离笑的到來,按说和鬼楼和血煞阁已是再无瓜葛,那离笑也应看在魑魅魍魉的面子上放过他。
“撤了通杀令。”离笑冷冷的说着,他的目的很简单,已是恨坚决。
“不可能。”鬼离魑不了置信的看着离笑,似乎很不愿意相信离笑的目的竟然会是通杀令。
“我以鬼王的身份再说一遍,撤了通杀令。”离笑似乎沒了耐心,不轻易动怒的他,此刻已经是压着极大的怒火了。
“本君也一血煞阁阁主的身份告诉鬼王,不可能。”鬼离魑故意忽略掉离笑的一身杀气,他似乎忘了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子阴狠起來更像是鬼。
离笑本事少言寡语,他能和鬼离魑说这么多已经是顾及当年的情分了,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故意蹬鼻子上脸,要想寻死他离笑才不会拦着。
离笑的身份本就尊贵,他是前朝的遗孤,但已经是好几世的前朝遗孤了。曾经的前朝隐居在山林之中,他依旧唤他的娘亲为母妃,村里的子民也都是前朝的遗民,他们从未想过要推翻新朝,反而在那村中活的逍遥自在。
变故就降临在那个小村庄中,那一天亦是他的噩梦,母妃死了,全村的人也死了,死在刀光剑影之下,死在月圆之时,孤狼仰天长啸,吓走了那些杀戮者。但第二日,他却遭到了追杀,还好外出的魑魅魍魉及时相救,并拼死相护,这才有了今日的离笑。
离笑的随身的佩剑在打造出來从未见世,但今日他却毫不犹豫的拿起佩剑一招直劈向鬼离魑。
那鬼离魑自然是知道离笑佩剑一事,鬼王剑一出,非死即残,他鬼离魑看來是在劫难逃了。鬼王剑和赢落的软件齐名,都是出自同一个大师之手,亦是当世兵器中罕见的极品。鬼王剑煞气极重,像是饮了不少杀戮之血,那软件则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天地合一的一柄宝剑。
离笑手中的鬼王剑凌厉带着腾腾的杀气,每一剑都会让人不由的竖起汗毛,冷汗直冒。离笑用内力催动着鬼王剑,那剑顿时杀气骤涨,风乍起,吹散了离笑的墨发,“咻”的一声,那剑疾驰着冲向鬼离魑的心脏而去。
可是,在剑尖离鬼离魑的心脏约莫半寸的时候,鬼王剑忽的停了下來,但那气势仍然震的鬼离魑身躯不稳。
离笑墨眸倏然一紧,呼出的寒气硬是将鬼离魑惊的后退三步。
“你的命自会有人去收,今日给你一个警告,孟三不是你能碰的。”说罢那把鬼王剑瞬间将剑柄对准了鬼离魑,然后就听见鬼离魑闷哼一声,重重的倒地。
离笑带着一身杀气來到血煞阁,却只是伤了鬼离魑。他似乎有些大題小做,然使出鬼王剑才能震慑住鬼离魑。
鬼离魑对着着鬼王剑有着莫名的恐惧,传说鬼王剑煞气极重,那剑上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其怨灵会让人不觉身体发寒。
离笑的本心淡然,更名改姓建立鬼楼也自是有他的打算,但是他性子安然,就需要一件兵器來隐藏自己的真是性情,那么鬼王剑便是在适合不过了,阴冷幽怨的的剑锋,刺骨寒气的剑柄,再加上离笑刻意的狠戾,鬼王倒也是名副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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