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双暗赞第一公子果然风华绝代,他似乎更加的完美了,也更能吸引旁人的目光了,或许他若是能加入十方宴想來会别有妙趣。
“本公子的爱徒非得來这十方宴瞧瞧,本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宠他,所以,庄主您…”赢落的话半真半假,其中威胁不自明说。
徐逸谨心中却是打起了鼓,他安暗想着,万一他孟三顺利的进了无双山庄那他怎么办,若是此番回去,他父亲可是会打断他的腿啊。他可是要保全这双腿,顿时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痴痴的望着孟三。
温无双浅笑如旧,风度依然,温和的说道“來着皆是客,况且孟三公子名满天下,是在下疏忽大意了。”
“以温公子的大度应该不会介意徐小弟的不是,小弟这厢给温公子赔罪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徐逸谨就是这般沒皮沒脸,舔这脸皮说着极度无耻的话。
那孟三是差点沒忍住笑出來,不过他心中倒也是认同徐逸谨进无双山庄,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温无双的脸色看不出來有何化,似乎真的是那么宽宽容大度,仁慈仁爱。
“当然不会。三位请进。”
温无双侧身将那三人迎了进去,这地方说來也有些奇妙,不知是处在哪一个方位,也不知是怎样的灵气了一孕育出这般世外桃源,有些院子落英缤纷,有些院子牡丹芍药争相斗艳,更有些院子青松竹,傲然挺立。
这片大陆说來也是奇怪的紧,明明北昌较之偏南却要称“北”,而南疆深处东冥以北,更是疾苦极北之地,偏生要称作“南疆”,这般奇怪的大陆,有了这么一小块更加奇怪的地方也算不得神奇。
赢落无论如何也要和孟三住一间厢房,倒是让徐逸谨有些失落,他还想着和孟三同住一屋,可他哪有胆子和赢落抢人,便恹恹去了旁边的一处厢房。
那无双山庄的的客房统一集中在落院和瑛院,还有些临时供各派掌门弟子居住的客院建在落院和瑛院的旁边。
赢落、孟三和徐逸谨就选择住在了落院,不为别的,就为落院看着较为顺眼。
三人好好歇息一番,那无双山庄于东冥的夜晚极大不同,那轮圆月却像是一明亮的玉盘高悬空中,孟三透过窗口看向繁星满天的夜空,总觉得太过不真实,如此美丽的夜景,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美丽的背后也许会是一段不堪的往事,也许是一片黑暗的苦痛,还有可能是充满利刺的凶残野兽。若是撕破那层美丽的粉饰,它最真实最纯粹的本性是什么,沒有一个人知道,只有那片美丽的天空它自己知道。
翌日,无双山庄倒是迎來了几位贵客,而且还有一位孟三的故人。
无双山庄的会客厅建在山庄的正中央,正中央处是一块露天的小台,约莫是八丈长七丈宽,小台后面则是正堂,楹联写道“存善心,行善事,修的一身正气浩然,坐地成佛來是客,离是友,会面十方好朋知己,此生不换”
这幅楹联看着平常无味,对的算不得工整齐且看着已有些年头了,红褪墨残,那主人却不将那换下。那孟三满心疑虑,这样的对联竟然也值得留存,当真怪哉。
正堂之上,两把椅子放在首位,其下左边四把,右边四把,一共可坐十人。孟三和轩辕冥信步走进大堂,沒有见到温无双倒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徐秉程。这倒是让孟三尤为吃惊,也让轩辕冥不解,那徐秉程才真的行踪飘忽不定,哪里有大事,他就会出现在哪里。
孟三打算去套套徐秉程的话,闹市摆擂的时候,他就觉得徐秉程不简单,更是到了三国朝会时,他已是十分确定的徐秉程身上隐藏了一个极大地秘密。
“学生多日不见先生,甚是想念,想來先生是云游四方去了。”
徐秉程那说话之人,清俊儒雅,生的娇小却难掩眉目间的傲气,那人正是第一公子孟三。许秉程温和笑言“哪里有孟公子日子过的潇洒啊,不过是去看看故人而已,哪里有什么闲情去看山看水。”
赢落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徐秉程,本以为那徐秉程自朝会之后回了玉州,沒想到却去了另一个地方。那玉州较之丰都自然逊色不少,可那片地方却是徐家的庶生所在,丰都的徐家自然是不会承认那玉州的徐家乃是他们一脉。
当年徐秉程十岁便只身來到丰都求学,二十岁时名动丰都,但是丰都的徐家却从未与他走动。算起來,徐秉程算是徐逸谨和沈婼婧的堂叔了。虽然血脉有些疏远,但却在五代之内。
“先生也是接到了无双公子的请帖,”孟三见了徐秉程那傲人的性子倒是收了不少,活脱脱一位年轻的大儒。
“实在是盛情难却,也罢,就过來凑凑热闹。”徐秉程慵懒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情愿,或许他心中是不愿意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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