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宽权衡一二之后才慢慢开口,眼下的情况,他唯有将对孟三的恨压下去,保命才是要紧。只不过他不知道,杨平已经是自身难保了,他的希望亦是会非常的渺茫。
“我沒有在杨府,我也不认识他。”那杨平听了之后,明显的放松了身体,只要他无事,那么他就能够保得候宽一命。
那两个说是谁也不认识谁,这可是让轩辕冥和孟三犯难了,用不成对那二人去屈打成招。纵然孟三心中已经确认候宽就是杨平私藏的逆犯,可那二人都不承认彼此相识,这样的情况是有些棘手了。
古鑫的一对墨眉也蹙的厉害,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先前在那个破房屋中找出的书信。
“王爷,这是属下在杨府中找到的,王爷请过目。”古鑫将信件递给轩辕冥查看,可是轩辕冥却是将信件直接给了孟三。
孟三故意的将手中的信件晃了几下,还不忘细细观察着杨平和候宽的表情。果不其然,他们二人神色慌乱,尤其是候宽竟还有一丝悔惧。这可是让孟三心情大好,看來这封信的分量可不轻啊。
孟三缓缓的打开信件,但这样无疑是在折磨这杨平和候宽,他们二人像是屏住了故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的心跳一般,快速的跳动着。孟三不再去管那二人,专心的看着信件,看信不需要多少时间,但是孟三却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思考着信中的内容。
轩辕冥见孟三这般模样,便伸手拿过信件,看着看着,剑眉越发的紧蹙,眼中暗沉的可怕,一抹怒气闪过,轩辕冥将手中的信件扔在杨平赘肉横生的脸上。
“这叫你二人不熟,哼,这天下间沒有比你们更为亲密的了,若是本王沒有猜错,这封信是太后给你杨平杨大人的,杨大人还真的沒有让太后失望啊。”
“下官冤枉,这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这是伪造的呢。王爷明察秋毫,望王爷还下官一个清白。”杨平磕着头,依旧极力的否认。即使那封信是真的,只要他杨平矢口否认,那么轩辕冥和孟三也拿他沒有办法,最严重也不过是停职待查,他沒有性命之忧,但如果想保住候宽,可谓是难比登天。
实则杨平在和谢炎清对峙的时候,便已经差人带走候宽了,只不过他的心思还是比不上轩辕冥。既然候宽已经被发现了,那么逃犯的罪名已经坐实,最轻的责罚也要五十大板,之后在行就流放。
“好,这件事情你处处喊冤,那接下來这件事情,本王看你如何喊冤。古鑫,去让那十名首告,去府衙敲鸣冤鼓,将杨平和候宽带去公堂。”轩辕冥怒目横眉,声音是更加的寒冷怵人。
杨平不明所以,他贼溜溜的眼珠子转动着,目光倏然飘远,之后他趁人不注意将一枚令牌交给了杨府管家。
府衙大门之上,“公正廉明”高高挂起,公堂之上“明镜高悬”立于案桌之上。威风凛凛,严肃公正,那衙役威严的站于两侧,精神气势,只当迎面而來。
轩辕冥坐于高堂,孟三坐在了师爷的位置上,堂下站了数人。轩辕冥凌厉的眸光一闪,惊堂木一拍,还未说话,那十名击鼓的首告就跪了下來。
“小人参见冥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堂下何人。”这十人是轩辕冥转成从埔地弄來的,只不过有些程序还是得走走,免得落人把柄。
“小人都乃郢都一介布衣,?知道王爷身在郢都,便同好几百人写了状纸,小人要代表郢都的百姓状告南郡郡丞杨平。”
轩辕冥问不都不问的直呼道“杨平,你可知罪。私藏逆犯在先,百姓告你在后,你可真是南郡的好郡丞啊。”
“王爷,这定是有心之人挑拨离间,下官不敢说为了南郡鞠躬尽瘁,但这郢都百姓的生活状况您是有目共睹,这些刁民何來状告下官。”杨平气势汹汹,声色聚下。
孟三暗中鄙夷,那杨平演戏不比他差,不去做戏子还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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