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双的计划就是等,等着轩辕冥走投无路,因为丰都已经戒严,大小出口都时刻有人看着,可以说是铜墙铁壁了,他温无双只需瓮中捉鳖。
孟三和徐家商量完之后,便暗中回了肖府,可是在肖府却是遇见他不想见到的人。
“公子你可回來了,大堂那边可是闹翻了天,您快过去看看。”小厮一路领着孟三,一路絮叨着。
“怎么回事。”轩辕冥凝眉问道,现在可不能在出什么差错了,这个肖府还是多一事不少一事的好,太过引人注目始终是不太好。
“那些商会的人都來找肖公子讨个公道,还扬言要告御状。”那小厮回到着,有些心事重重的。
孟三默不作声,随着小厮很快便到了肖府的大堂。而轩辕冥则是隐在了暗处,毕竟他的身份可还是通缉犯呢。
大堂中,大多都是年纪过半的老人了,却像个小孩一样争的面红耳赤,更有甚者,出言不逊。
“赶紧叫那小子出來,真是沒想到堂堂左相大人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有什么话当着本相的面说,在身后嚼人舌根,就不是小人行径了吗。”孟三跨过堂前的门槛,那一眼,风华绝代,气势恢弘。
“哼,右相想一权压人吗。”黄八两嗤之以鼻,他似乎是忘记他这个商人的身份,这样的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有些差距,然而这样的差距在孟三看來却是颇有蹊跷。
“三公子,他们就交给你了,吵得我头疼,我去外间散散心。”肖宇璟疲惫声音显得有些无奈,这些商人精明如鼠,他一张嘴不好说,还是将这个烂摊子交给孟三去,毕竟祸是他闯的。
肖宇璟只给孟手拿留下了一个背影,将这些难搞的人都留给了孟三。
“你们这么多人來,到底是想干什么。”
“孟相真的不知吗。”其间有人问道。
“唉,左右不过是为了皇商的事情,这不,本相刚刚从宫离回來,圣旨过些日子自然会传到诸位府中,都等了这么久,在等几日也无妨。”孟三穿过众人,坐在首位的椅子上,说些不着痕迹的谎话,他还是信手拈來。
“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那可是皇上亲自说的。”孟三望着的堂外,笑了笑接着说道。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诸位留在府中用膳吧,來人,在给各位老爷添了茶。”
“不,不,就不打扰相爷用膳了,我等告退。”
孟三看着一个一个灰落落的离开,心中那叫一个欢喜,真是天下间的第一公子,几句话就将人给打发了去,尽管那些都是一些谎话连篇。
天色已晚,她也是时候回去了,今天都是在不安中度过的,也只有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才能够有那么一点点的安静,自从有了身孕,她就越发的想念家的感觉,但是正当她准备回冥王府的时候,她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着。
“家都沒有了,我又该去往何处呢。”
孟三吸了吸鼻子,随即转身决然离去,他去了风月楼。
在孟三的身后,一双尤为空洞的眼睛望着远去的人,他就是肖宇璟,不知不觉间,肖宇璟的一颗心也沉沦了,他大抵是知道他对与沈婼婧的感情是超脱友情又介乎爱之间,他沒有勇气去为了沈婼婧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忽然的明白了,当日的相思断崖上,季九歌决绝一跳,而他自始至终都沒有勇气,说明白些,还是他不够爱,也许他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沈婼婧天长地久,但自私的不想去付出。也许他只有资格在黑夜的伪装之下望着沈婼婧的背影臆想未來,在寂寞无人的时候,來想起他的感情。
沒有勇气的爱情亦是沒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了,他忽然的想起了季九歌当初为什么会奋不顾身的跳下相思断崖,于他而言,那个时候,他只是有些迷惘和不知所措,如果他可以预见他对沈婼婧的感情,或许在当日,他也会和季九歌一样的奋不顾身,然而,他似乎也是明白的太晚了。他的感情还沒有季九歌來的荡气回肠。
肖宇璟定了心神,如此便做一个本本分分的下属吧,将前路的荆棘为她斩断,给她一个一路平坦的未來,也算是安了他自己的心。
孟三在风月楼中的专用包厢歇息,而轩辕冥却是借着夜色,重新潜入了大理寺老。他沒有忘记温无双还沒有说出口的计划,他很有必要去找一趟轩辕浩,毕竟他和他只见有着交易。
轩辕浩自从温无双出现在大理寺牢之后,便缄口不言,不吵也不闹,他亦是在等着一个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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