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郭副将瞪的更加凶狠,他们将军何时这般被人桎梏着,何时这般狼狈。他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了,或许他不应该去惹怒轩辕冥。
“好了,别把他玩死了,不然我们怎么出去,”肖宇璟的一句玩笑话,更是让气氛紧张起來,那郭副将紧握的双拳和额头凸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愤怒。
孟三思索了片刻,转身将那一壶还沒有喝完的温酒直接泼在了杨晖的脸上,邪佞的笑着,杨晖将会是他们的生路,他们要想不差分毫的走出这军营还是要靠杨晖的帮忙。
肖宇璟看着这一切,轩辕冥从容不迫,他嘴角的弧度是天生就有,这个男人当真是世间少有,泰山崩于前儿不动,换做是他,恐怕不能这般镇定自若。
那杨晖眼皮微动,似是有些转醒,艰难的睁开眼眸,一副倾世之容,邪气十足的看着他。胸膛上一阵撕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忽然的感到脖子上的冰凉寒冷,他瞳孔紧缩,那中冷冰冰的东西,他在熟悉不过了。
“怎么样,我们的杨大将军。”孟三调侃道,他可沒有忘记杨晖是怎样鄙视他的。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杨晖不得不服软,沙场男儿是气概在他身上还真是笑谈。眸中不见任何边疆男儿的坚定,倒是被孟三瞧出了几分别的味道來。
“当然是拉你下水了。呵呵,你说轩辕宸要是收到了你也跟着我们一起造反的消息,他会不会一口气上不來,然后一命呜呼。”孟三戏言着,他倒是真的这般想着。
“嘶”由于杨晖有些激动,他胸前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想來是那麻药已经沒了作用。
“本王手中扇子可是不长眼,若是一不小心失手杀了将军,将军可别介意。”轩辕冥一本正经的诚恳,倒是那孟三听着,捂着嘴唇哈哈大笑起來。
朱释悄悄的看着孟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不过他的眼睛一直都在暗暗的观察着。
郭副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束手无策的感觉真像是在凌迟着他。
“轩辕,我们就这样架着他找大摇大摆的出去吧。”
“听你的。”轩辕冥顺手的点了点杨晖的睡穴,他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肖宇璟过來帮忙,郭副官有沒有兴趣和我们一起走。”孟三痞笑着说,乌溜溜的眼珠子又在计划着什么。
“不行,放了我们将军。”郭副官大声喝道,他不能让轩辕冥他们把杨晖带走,否则十万的兵力群龙无首,他担不起这责任。
“郭副官,你还沒有搞清状况,现在主动权是在我们手上,你在多说一句,我便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口子。”孟三威胁道。
“你让你们安全的走出去也行,但是什么时候放将军回來。”郭副官隐忍血液中的叫嚣,这样还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
“等着吧。”轩辕冥只说了这三个字便,便一掌聚力打向郭副官。
郭副官擦去嘴角的血渍,在一次不知死活的威胁着轩辕冥“最好如你所言,不然我这十万铁骑踏破你的南国。”
“不知天高地厚。”轩辕冥又是一掌打去,郭副官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轩辕冥一行人带着杨晖急匆匆的赶去郢都,那朱释亦是随行着。
郢都城门口,在昏黄的灯火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寒风中冻红了鼻头,但一双双有神的眼睛盯着前面的一方高台。
他们在等着轩辕冥所说的那个交代,他们期盼是堵在这一场不知胜利的赌局之中。
每一个人都希望会赢,赢了就可以活命,输了也不见的会死亡,人生的多的是赌局,大大小小都存在生活之中,他们这些普通人将他们最珍贵的命去赌一个未來,那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对于他们老说,赢,似乎成了最大的期盼。
几尺方台之上,站的可都是世间最杰出的男子,无论是哪一个都会在世上惊奇层层激浪,那二十年前徐秉程,声名远播,从未被人们忘却,那西海的肖宇璟,一个神秘的來客,还有第一公子孟三,依旧是名动天下。
宋义,杜伊,侧身而站,朱释也有幸站在方台之上,站在日月的光辉之下。
“先皇遗旨,七皇子,轩辕冥接旨。”徐秉程站在方台之上,大声诵读起來。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都冲着方台跪了下來,齐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
台上的人表情不一,心思重重,不知为何,他们的眼中有了一种叫真相的东西。
轩辕冥双膝缓缓的贴近方台,终于他不再是大逆不道,他不再是叛国贼子,他的身份终于要重新定义了。被掩盖了二十年的真相,会不有人认可,他这一刻,既是紧张又是激动,紧紧握住的双拳,才能压制住他心中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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