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都上天闲來无事的玩物,有多少次的错过,都是因为无所不能的老天故意为之,既然无力去抗争,不如坦然的接受,也许也活的轻松些。
徐磊带着红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郢都,他的离去只有轩辕冥知道,他的悲哀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至于他为什么要带着红缨离开,在外人看來也许的浪才女貌,但他自己知道,红缨不过也是一颗聊以相思之苦的安慰罢了。
自沈婼婧生产之后,时间便是过的飞快,三五日光景的瞬间即逝,徐磊的离去并沒有给的沈婼婧带來多打的影响,留下也只是一时偶尔的想念。
话说那离开丰都的徐少琛一家,尽是享受了天伦之乐,徐少琛带着大病初愈的妻儿,游遍了东溟的大江南北,美名其曰,四处求医,就是那轩辕冥的邪医药谷他们几人也曾去过,药谷中赢恪,自然以礼相待,差人好生伺候着。
徐逸谨本事调皮捣蛋之人,他一把火不小心的将药谷的药庐烧了个干净,连夜收拾行李自个儿跑路,将他的父母和兄长留在了药谷。
那赢恪有苦难言,他总不能将错怪在其他人身上,那个罪魁祸首应经离开了,他只能无奈的叹气摇头。
倒是那徐少琛摆着一张黑脸,那脸上分明写着“刚正不阿”四个大字,当下便让徐逸轩将的徐逸谨抓回來,亲自赔礼道歉。
那徐逸谨也真是的,天下这般大,愣是听说郢都的红缨姑娘是如何的身姿撩人,舞技当称一绝,便兴致高涨來了郢都,一时间倒是也忘记郢都乃是他表妹夫的地盘。
徐逸谨到是在郢都风流了几日,乐的快活,可是在轩辕冥生辰宴会的当天便被徐逸轩强行带离了郢都,然而沒前脚刚刚离开郢都,便听闻郢都严查,二人闻讯,便趁着夜色重新潜回郢都。说巧不巧的遇见了沈战,那沈战匆匆忙忙也沒说几句,便让他们二人去客栈等着。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他们二人商量着,去太子府瞧瞧,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当真是意外,他们兄弟二人前脚的刚落若水阁,后脚轩辕变进來了,如此三人闲聊了许久,那徐逸轩和徐逸谨便在太子府上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三五日的时间。
轩辕冥每日晌午都要在若水阁带上一个时辰,陪陪沈婼婧,在逗逗他的宝贝女儿,人生一大乐事也,他多想每天时时刻刻都是这样的日子,可他公务繁忙,能将一个时辰分给沈婼婧已经算是很牵强了。
书房内,轩辕冥揉了揉疲惫眼睛,自打有了那两个小东西,他这几天就沒有睡好,一身疲惫难消,这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殿下为何事心忧呢。”宋义今儿特意來府中看看沈婼婧诞下的龙凤胎,可是以他的身份那轩辕冥必是不让,果真他刚刚进府便被轩辕冥叫去了书房。
“本宫忧的可不止一件两件啊,宋义你说着天下何时才能归一呢。”
“臣不敢妄言,但臣知道天下归一必是在殿下手中。”宋义又是冷汗涔涔,每每和轩辕冥谈话,他总是时刻要担心自己的脑袋。
“你这两片嘴皮子可是师承孟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果然说的沒错。”轩辕冥莫名的含笑更是让宋义揣摩不透。
其实那轩辕冥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不知怎的,他闲话似乎是越來越多。他的行为解释了他正在潜移默化的性格。
“殿下可真会开玩笑。”宋义也笑着回答。
“本宫是在开玩笑吗。”轩辕冥一本正经,立刻寒着一张脸说道。
宋义心中忙喊冤叫屈,这难道不是在开玩笑吗。
“臣惶恐。”这三个字可是万能,只要是主子寒着脸,这三个字就是救命的良药。
轩辕冥不自然的挑了挑眉,他是不是有些太严厉了些。
“别动不动就跪,起來吧,本宫又不会吃人。”
“殿下说的是。”那宋义只能附和着,还是小命重要。
“对了,郢都细作一事干的不错,该赏该赏。”轩辕冥给宋义三日时间,让其捉拿郢都北昌的细作,那宋义到还真有些本事,不多不少,三日便将细作全部处死。
“殿下,还有一事,臣不知当将是否。”宋义凝眸看着地面,他才查到的消息还未來得及按着程序上报,就被轩辕冥叫到书房,倒不如今日就将事情说给轩辕冥听。
“但说无妨。”
“红缨的身份有蹊跷,初步证实她身后的主子是北昌的人。”
“红缨。本宫倒是听说的红缨的家世清白,怎么会和北昌扯上关系。”轩辕冥每每深思时,就会习惯性摸着手上的墨玉扳指,那一双深沉的眸子像是深海一样的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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