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
一是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二是身体本来就不舒服。
梦里冷乱月似乎跌到了火炉,热的她快要受不了了。就在这是,从额头传来一阵冰凉感,这才舒服了些许,陷入更深沉的睡梦。
冷乱月醒来时,亦是白天。
慕文轩一身朝服躺在她身边,床边是铜盆,上面搭了块帕子。
“月儿,醒了?”
慕文轩显然睡得极浅,冷乱月稍有一些动作,就醒了过来。
“你先别动,这烧是退了。只是风寒入体,还需要喝几帖药才是。”
难得的,慕文轩没有一贯的笑颜,严肃的,甚至有点自责:“月儿,前夜你究竟在杏林里呆了多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现在不是原本的那具身体。现在的这具身体,容不得一点疏忽。”
冷乱月不曾搭腔。
“月儿,是我的错,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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