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的,这里的三个人,都没有把凉逸清的放在心上。凉逸清过的好不好,心里爽不爽,高兴不高兴。他们又不在乎。
天阴,厚重的云压的很低。正是晌午,应是阳光灿烂,偏生这天天气怪异,正中午却黑的像是初夜。
院子的正中央站着一少女,白衣似雪,纤尘不染。墨黑青丝缱绻垂散于腰侧,本应柔弱无骨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利剑,插在这修罗炼狱之中。过分的突兀,多少刺眼。
“落寒衣,我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杀人,嗜血。你若是要杀了我,就现在杀了吧。免得我再做出自己都不能原谅的事情时,你也会神伤。”
少女没有回头。
“我不会杀了你的,至少现在,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那个人的债。你需要还上,其他人,又与我有和想干?”
男子的声音很是温润。珍珠落玉盘,清越出奇。
“既然是与你无干,为何方才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落寒衣,你不是公子无伤。你做不到的,你永远都不可能对身边的人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你会后悔的,你若是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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