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对与异性的接触有天生的抗拒,每次当他想要凑近亲吻的时候,总会偏过头视线躲闪。
被女朋友拒绝亲吻确实会不太高兴,但每次看到温意安露出抱歉的笑容,随后又轻轻扯一下他的袖子,再坚硬的心都软了。
又想到她了,季淮景惊觉自己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离不开温意安。
“今天听祁太太说周家的那位周总结婚了,虽然两家没什么交情,但礼是必须要送的,你帮我想想送什么好?”
京海能被恭恭敬敬称一声周总的人只有周屹承一个,季淮景有些诧异。
尽管是同龄人,但周屹承确是连他父亲都不得不重视的一个人物。
有格局有手腕有魄力,二十几岁就已经拥有了多数人追求一生都难以获得的财富和地位。
商圈里的那些老滑头妄图寻找他的弱点,便将主意打到了女色上面。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会抵得住诱惑。
但年初一场商会过后没人再敢起这个意图。
那晚酒店房间门口跪坐着梨花带雨的性感女人,衣着暴露。她一面娇滴滴哭着,一面试图去拉周屹承的裤脚博取同情。
而男人质感极好的衬衫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与地上衣衫不整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漠然,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第二天,安排这个女人的老总所有合作全被取消,公司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压,先前的生意伙伴也不敢伸出援手,生怕被周屹承的怒气波及。
从那天起,恒衍周总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名声在圈内传开。
“拍卖会上拍来这么多东西,挑个贵重不失体面的送过去就好。”并不与周屹承打过交道,所以季淮景不欲为这件事多费心神。
之前从没听说他的身边有什么女性存在,想来应该是家族联姻。
季淮景闭上眼,伸手揉了揉紧锁的眉心。
他才不会接受什么家族联姻,他只想要温意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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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与白昼交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最后一抹暗色,渐渐的,天光大亮。
温意安难得睡个好觉,窗帘拉开的一瞬间,刺目的阳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洗漱完毕后坐在梳妆台前纠结半晌,最后还是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再下楼。
下了楼,便瞧见温照行揣着手端坐在餐椅上等她,身上穿着与气质极不相符的围裙,脸上两道黑渍看起来极具喜感。
朝她憨憨笑的爸爸,还有一大桌子令人食欲大增,一看就不是出自她爸爸之手的早餐。
温意安走到他身旁坐下,一时摸不准是什么个情况。
“爸爸,这桌早饭”
温照行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本来想着亲手给囡囡做顿早饭,没想到荷包蛋黑的和煤块有一拼。”
在厨房收拾残局的佣人忍不住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目全非的煤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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