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现在很烦躁,额头冒烟,咬牙切齿的就想杀人。
明明已经和安臻臻彻底联系到一起了,明明已经感受到安臻臻那了,可偏偏这时候有人敲大门,还在外面扯嗓子喊上了。
“你吗的,水泵坏了找人修就好了,找我干个毛线?”罗浮生十分抑郁,恨不得直接弄死敲门的人。
安臻臻的眉头也几乎拧到了一起,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和罗浮生坦诚相待了,好不容易和罗浮生要畅谈一下人生了,你他吗现在来算怎么回事?
如果罗浮生和安臻臻只是普通关系,完全可以不理会外面的花婶,可偏偏就有着那么难得的缘分,这种事又不能传扬出去,只能默默的承受。
在罗浮生的身上狠狠活动了几下,带着饥渴和奢求,安臻臻练练的不舍的将那根东西撤出来,看到罗浮生懊恼的深色,安臻臻无奈的又在小浮生的上面亲了几口,安慰道:“浮生,这还没天黑的,天黑了以后,你想怎样……嫂子……嫂子都答应你……”
罗浮生也十分无奈的掐了一把安臻臻的两团,十分不情愿的穿好了一副,那根东西缓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软下去,可外面敲门的人还在继续,罗浮生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花婶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是本地人,根据传言,是他男人苟连成从十里洋场把她带回来的,花婶嫁过来的时候自己带着嫁妆来的,苟连成家条件不是很好,现在变成了乡里的一等户花婶功不可没。
苟连成也一直舍不得让花婶下田里干活,每年农忙的时候苟连成都会回来,把家里的田地都弄完,然后一个人出去打工,在加上花婶比较会保养,年纪就和三十岁没什么区别。两个人在莲花乡也是有名的模范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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