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樊自书回来的动静比往常大得多。沉夜被她从背后拦腰抱住,力气大到挤得他皮肉有些生痛,樊自书脸蹭在他背上,意味不明没有动静。
沉夜把小炒肉起锅,发力时候带动的肌肉被她伸手捻揉摸弄。大敞着口的睡袍领口方便她的流氓行径,沉夜嘶了一声,她手就缩回到隔着衣袍的腰上。
“受人欺负了?”沉夜洗锅冲水,准备汆一个三鲜汤。等锅里水开,她却像爬树一样绕着他腰侧转成正面抱他。
松松垮垮敞开的领口,她热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他胸口的位置,手完全穿进他腰间赤裸皮肉间摩挲,又去上上下下勾画他的背脊沟。沉夜手放在她肩膀上,施力让她退开,樊自书感受到这种被推开的力量,张口就咬在他乳头上。毫无防备,痛得沉夜嘶了一声。锁着眉毛脑袋里想的却是樊自书小时候一定吃奶粉长大。她这种逮着就咬的行为,绝对是一种口癖,没被纠正的口癖。
听到他的呼痛声,樊自书意味不明的扬唇。不等沉夜开口骂她疯狗,她舌尖就已经伸出来,讨好又安抚绕着圈儿舔着缝儿,沉夜尾椎酥酥麻麻,一阵一阵快感在她手的抚摸、口的环伺里,刺激得头皮发麻。
“沉夜,我买了好东西!”她下巴垫在他心口的位置,仰着头看他,沉夜被她黑亮的眼睛看着,夜间行车被人打了一道远光灯,刺得他后仰头错开炙热的目光。樊自书踮着脚去啃他下巴,沉夜偏头她又追上去。最后是他妥协,垂眉看她:“我汆汤。”
她今天有点兴奋。沉夜这么想。直到她全裸着身体踩下楼梯,沉夜才恍然大悟,那种黑瞳亮光分明是不是什么有点兴奋,是色中饿狼,恶狼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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