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默焰抱着顾之晴刚走到楼梯,脚顿了顿,目光直直的就扫向刚才的女佣。“你,给我去青帮打一个月的杂物!”
然后,直直的朝着二楼台阶走,这表情显得和刚才大不一样,孤高冷峻,冲满怒意,可他刚上侧楼两步,又回头。“在去之前,把医药箱送上楼”
又命令下人。“你,给我弄一盆消毒液上来!”
“你给我弄点吃的!”
“你给我放洗澡水!”
上楼,就将女人放在了床上,直接扒开顾之晴肩头的衣服。
“你,你,你干什么!”顾之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只犹物。
想干嘛就干嘛,一句话说让人家去打一个月的杂!这样子可惨了。
她真心不是故意的,这半月来那个女佣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等顾之晴脑子里的想法一一的回应完后,雷默焰早就将她的衣领扯开,裸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心痛的看着她的肩头。
“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么!受伤了还到处跑!”
眸子里满是心疼与疼惜。“别动!”
顾之晴听到雷默焰霸道而富有磁性的男音,很不悦的放下准备阻止他小手。
趴我衣服,还让我别动!
你个色流氓!无耻!可当她看见他细心的为自己清理伤口处的纱布时。
于是将手放在脸蛋上轻轻的挠了挠痒痒,翻了个白眼回应他。“我挠痒痒不行啊!”其实顾之晴根本就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女生,毕竟在警校里呆了两年,那种洒脱的耐性还是十分的成熟。
所以伤口处,流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偶尔会牵动着,隐隐作痛。“哎,哎,就渗出点血,你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雷默焰才不顾顾之晴嘴里嘀咕着,只觉得这个伤口,肇事者就是他。
血虽然从女人身上流,但是每一滴好似就在肆放他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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