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没好气地伸手糊在折判脸上。
“你讲不讲!”
折判视线往自己身吓看了看,苦笑。
“讲……
当年京城初建,折家的富可敌国就是来自当时的领导人亲自下台搀扶着我祖辈出席场合。
当年规模大一点儿的建筑几乎全是折家出的钱。
那时候是折家的巅峰。
之后,折家就是被说成握着华国商脉的命要。
一代又一代,折家人始终以此为荣,从不敢有半分僭越。
树大招风,随着换届,折家无疑是掐住了很多政要人士的命根。
谁都想把折家拉下来。
我祖辈从那时就开始筹备京城如今这四家权衡的局面。
四大家的人,说到底当时就是折家的旁系血亲。
论族谱的话,往上数几百年,大概会在折家的祠堂看见他们祖宗的名字。”
虞邀眨眨眼。
显然是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层关系。
“盛家就是折家的外壳,一旦出事,盛家就会出去顶全责。
而居于幕后的折家早就已经扎根国外了。”
大概是虞邀这惊讶的小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折判说到这儿,实在是没忍住地过去啃了好几口。
“哎呦不行,来让哥哥亲亲。”
直接糊了虞邀一脸口水。
“唔……
你真是……好好的!”
好久一会儿过去,折判抱着眼神都有些迷离了的虞邀,心满意足地抱着虞美人继续。
“年轻人辈分大,说明人丁稀少,这是实话。
折家从来都是独子,还都是顶级ala。
也因为易感期的折磨,大多活不过四十六岁。
即便如此,也还是遭到了上头的盘查。
在我五岁那年……折家祭祖……除了我,全都被枪杀了。”
说到这里,折判只是放轻了声音,情绪上波澜却并不大。
虞邀听到这里,攥着折判衣服的手都收紧了。
“你……”
折判笑着给他顺了顺后背。
大手几乎能盖住虞邀后背的大半部分。
“好了,别担心。
五岁那年我还小,记的事情并不多,感情还没深到想想就觉得刻骨铭心的地步。”
他其实话说了一半。
感情的确没伸没深刻到那种地步,但是让折判亲眼看着家人被杀,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话题虞邀很不喜欢。
他算得上粗鲁地扒开折判的衣领子和上衣,二话不说就把脸埋进去。
感受到折判因为笑而震动的胸膛,虞邀还就着折判的锁骨啃了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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