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空间太小,又是潮湿闷热的雨天,其实做起来并不舒服。
可他忍了太久,等不及了。
欲望在晦暗的夜色里不断膨胀,他将沉微夏挡在脸上的双手拉开,看到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周宴辞往前挺了挺腰。
粗硬的龟头嵌进去一半,阴唇被顶得往外翻开,颜色粉而嫩。
虽然不是处了,但距离第一次毕竟隔了三年,说一点都不疼是假的,好在他刚才做了前戏,淫水够多,也能勉强塞进去。
“呜呜……”
沉微夏小声呜咽,眼睛泪汪汪的。
周宴辞继续缓慢往前,戳进穴里的龟头被送入更深的地方。
柱体撑开逼仄的甬道,被缠上来的嫩肉裹紧,他被夹得尾椎发麻,举步维艰。
沉微夏疼得差点哭出声,哽咽着骂他:“车内强奸自己侄女,你真是禽兽不如。”
“嘴这么欠,是不是我操你操轻了?”
他大手摁住她腿根,猛地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阴茎被送进去大半。
沉微夏硬气的骨头一下子软了下来,“啊……”
周宴辞扇了扇她的奶子,将绵软的乳肉扇得颤颤发抖,“再说一句。”
“不、不说了……你轻点……我疼……呜……”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长了记性,才不会随便跟别人做这种事。
没关系,郑初珩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抹不去,但会一点点覆盖掉。
周宴辞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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