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细,好软。
那种残留在指尖的触感他到现在都忘不掉。
好想再摸一摸。
要是小岑哥永远都是自己的助理就好了。
不知道撒撒娇,把他从大哥身边真正要过来,大哥会不会答应。
唉,好想和他一直待在这里,锁在木屋,就他们两人,没有外人打扰。
贺云翊轻叹一口气,眉眼又笼上一股哀戚的忧郁。
多年职场,岑霁在洞察人情绪方面早就练得敏锐,自然察觉到了眼前人的情绪转变。
就是不明白,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怎么转眼又愁容惨淡,戚戚哀哀了。
还是说,搞艺术创作的,情绪都是这样多变?
岑霁问贺云翊:“还画吗?”
贺云翊说:“画,不过小岑哥,我有别的想法,不用刚才的动作了。”
那用什么动作?
岑霁疑惑。
贺云翊让他站在花房,背对着自己,微微侧身,做撩开衣摆查看伤痕的姿势。
现在太阳往西边方向走了些,光芒不再那么耀眼,被染上橙润的色彩。
这样天然的光线落在小岑哥的侧脸上,一定会将小岑哥衬得特别漂亮。
他身体线条很好看,腰上这只蝴蝶纹身的疤痕简直是意外之喜。
贺云翊从没见过有人能将纯和欲结合得这么恰到好处,真是上天赐给他的美神。
但岑霁没听明白贺二少爷的要求,这要怎么撩衣摆?
还有,这种姿势真的好看不油腻吗?
贺云翊于是驱使着轮椅上前,拉起他的手,向他示范自己想要的效果。
指尖传来细腻光滑的触感,像在触碰一块温润的羊脂软玉。
贺云翊一直很喜欢小岑哥的手,手指皙白纤长,却又不失骨感,像钢琴家的手,赏心悦目。
指甲修剪得干净莹润,还透着健康漂亮的粉色。
贺云翊有些留恋这样的感觉。
他牵引着其中一只来到手主人的腰侧,因为坐在轮椅上,动作起来不太方便,贺云翊不得不直了直身子。
这就使得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
一阵风在窗外吹过,几片金黄的银杏叶子在眼前飘飘悠悠落下。
贺云翊的鼻翼间能闻到小岑哥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他微微晃神。
是洗衣液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真好闻。
和小岑哥这个人一样,淡淡的,却又鲜活生动,生机盎然,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不像自己,死气沉沉。
那种毛孔战栗和舒张的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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