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吗?
一片泛黄的梧桐叶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陆野不期然踩上去,耳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正?好路过一处阔大的看台,那是为学校的学生进行文?艺汇演,或是举行一些?重大活动提供的场地。
陆野刚开学的时候,艺术社的学长学姐们为了欢迎新生,就是在这里开展了迎新晚会。
当时人头攒动,许多道目光投向看台中?央。
陆野也抬头看了一眼。
只是平日里没什?么触动的景象。
此时看过去,陆野脑海里不知怎么的,浮动出看台上黑色风暴的乐队成员在上面演出的画面。
台下,岑助理?用热切的目光看向台上,时不时会激动地欢呼。
那天自己送黑色风暴早年出道的唱片给岑助理?,向来端庄韫敛的岑助理?开心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后来他问?d好看吗?
岑助理?说?好看,特别喜欢。
当时的笑容就像今天头顶上的这簇阳光一样明媚耀眼。
只是看碟片就能这么开心。
要是在现场演唱会……
他会用秦杨说?的那种目光去看台上吗?
又或许,台上的人换作自己。
岑助理?会用跨越人海的眼神看自己吗?
而一旦某种思绪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很?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快速滋长。
当天晚上,陆野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星光浮动的舞台上,头顶上是熠熠光辉。
底下,人头攒动,从无数双眼睛里迸射而出的目光涌上舞台中?央。
却有一双清润漂亮的眼睛,平时沉静若湖水。
此时,泛动着热切的波浪,投射在自己身上。
那么多道视线。
他一眼就辨认出了它。
它们隔空交汇在绚烂的舞台中?央。
耳边声潮如?海,人影憧憧。
世界却仿佛只剩下彼此。
第二天,陆野醒来,回想?起梦里的景象,微微有些?失神。
室友们都已经起床了,准备去食堂吃早饭。
“没想?到陆野也会有晚起赖床的一天,让我看看,七点二十分,平时这个时候,我们的冷酷学神不止去操场晨跑完,还学了快半个小时的习了,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对铺的舍友打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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