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茶几底下……”
齐颂言沾满晶亮液体的手在龟头上摸了摸,在茶几下翻出一个避孕套戴上,提着她的腿入进去。
“呃啊……太胀了啊、混蛋。”
沉慕娅还在潮吹的快感余韵之中,就被那惊人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她忍不住蹬直了腿,在男人背上留下几道指甲划痕。
齐颂言额头渗出薄汗,并不宽大的沙发叫他的动作大受限制,他能感受到紧窄的甬道正吃力地吞吃着他的阴茎,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泥泞软烂的穴口含不住了似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洇湿了底下的沙发布料。
沉慕娅肩头的吊带松松垮垮地落在她的肘弯,露出胸前大片春光,齐颂言看得眼热,抬手握住一侧乳肉,女人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他恍若未闻,俯下身含住那一点乳尖。
快感接踵而至,沉慕娅感觉自己好像一叶在海上风暴浮沉的孤舟,她不自觉挺起胸,把自己送到他嘴边。
“别留印子。”一丝理智把她拉回来。
她的话语明显起了反作用,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狠厉的抽插,她的乳头被唇舌吃得红肿,身下巨物九深一浅次次顶到沉慕娅的敏感点。
尾椎处升起一阵酥麻,大股淫水兜头浇在阴茎上,沉慕娅痉挛着身子达到高潮。尖锐的快感叫她一阵失神,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有温凉的液体落在小腹,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齐颂言凑上去想吻她,却只将将碰到脸颊,他顿住,而后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吻住。
一吻毕,两人分开时拉出一条细长银丝,沉慕娅的嘴唇覆上一层水光。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别扭什么,也不知道炮友之间接吻算不算逾矩,以前的她和齐颂言是情侣时亲吻过无数次,可放到现在的境况来看,怎么都觉得不对。
非要接吻的后果就是——齐颂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被赶出门,他低头看了眼皱巴巴的西裤,无奈叹口气。
沉慕娅丝毫没有要体谅他的意思,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对他说了句“不送”就啪地关上门。
齐颂言感到有那么一丝荒谬,他感觉自己这样活像是叫人嫖了,还是没有报酬的那种。
*
啊啊啊一直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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