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情景基本是查外地车牌,一有问题立马下车,十几年来倒是没变动。
街边灯笼高高挂起,镇上传来小孩的喧闹声,他关上车窗,打开远光灯朝这条路驶去。
出生后,妈妈就生活在这里,原本其乐融融的家庭,直到游昕媚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
姥姥去世,游昕媚回国将他接进城里,小学升到初中,再也没回来。他从记事起就讨厌游昕媚,但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老旧家具,厨房四角结满蜘蛛网,客厅沙发使用防尘罩包裹,卧室床上的蚊帐布满灰尘。
游震筠前去开窗,安静的四周隐约听见知了声。
床板有些偏硬,ala睡得不自在,翻滚好一会后,将被子盖过头顶,嘴里哼唧了几句。
游震筠坐在床边轻抚他的下颚,手指抵在牙尖上,绕过颈部撕下腺体贴,一股带有酒气的信息素迎面扑来。
他从浴室打了盆热水,放到地上,温柔地帮ala擦拭身子,易感期受过的伤基本痊愈,而原先被玻璃碎片落下的痕迹,没法完全消除。
“我不想骗你。”游震筠眼眸眯起,坦诚地说,“我没有能力选择出生,不能做出反抗,前二十年我只有顺从,后半辈子才是我的自由。”
宁致北双眉紧皱,忽然喉咙有些干呕,哑着嗓子咳嗽了两下。
游震筠从袋子取出蜂蜜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喝完才能醒酒,你乖一点。”
宁致北呷了一口,舔着嘴角:“不好喝。”
“你躺好,有事就踢床板,我去打扫一下卫生。”游震筠松开手臂,唇角笑意分明,“剩下的事,酒醒后我们再谈。”
过了半小时,宁致北四处翻滚猛踹被子,游震筠将他抱进浴室,拉下拉链。
大脑的条件反射不断放水,直到结束,游震筠都没松手。
“趁你喝醉,我不想犯事。”他抽出纸巾轻轻擦拭。
宁致北咬了咬牙,“撕”的一声:“疼。”
“算了。”游震筠帮他拉上拉链,贴进耳边说,“真希望醒来后也是这么乖。”
晚上睡觉ala不老实,一下翻滚在墙上,手臂传来阵阵清凉,猛地蜷缩成一团。
游震筠让他靠着自己,宁致北翻身一掌落在大腿,他深吸一口气:“想报复也不用这样。”
话音刚落,身体间传来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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