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一个月里程双再没有主动和清一说过一句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回到了开学前的状态,与开学前不同的是,之前清一以为程双怕她,现在她知道了,程双更怕他自己。
她不知道那晚程双过了多久才回家的,那个画面太过冲击,饶是她这个斯文败类也看得面红耳赤,不过她后续还是回味了无数遍,还估量了长度,并且从心底里觉得程双这个小伙子颇有资本。
第二天程双进教室的时候,戴着帽子和口罩,路远差点没认出他来。清一对他说早上好,他只若有若无地点点头,并不接话。他的帽子和口罩戴了一天,上课戴,自习戴,开学典礼上也戴,路远问他犯了什么病,他说自己感冒了,清一听到了,心里笑得想死,面上却分毫不显。
开学典礼上,清一作为高二的学生代表发言。她上台之后,程双才终于把口罩摘下来透气,旁边的路远斜眼看他:“你不是感冒了吗?摘下来干嘛,别传染给我。”他凑过去,对着路远呼了一大口气,把路远的椅子都吓翻了。清一演讲完下来的时候,程双的口罩又焊在脸上了。
时间飞快流过,眨眼就到了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月考之后就要重新排座位,清一为此有点难过,但不多。虽然不能时时刻刻见到程双,但是拜那晚所赐,她现在的素材已经多到每次都能自己玩出新花样了。并且自从她开始放纵自己,她的梦都做得少了,这一个月里她只做了一个有关于程双的梦,梦里是那晚的场景。
梦中,程双央求自己喊他的时候,清一并没有答应,她坏心眼地对程双说:
“在我面前抚慰自己,我不让你高潮,你就不准射精。”
程双的脸涨得通红,明如娇花,灿若红霞,他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清一,眼里是求饶和渴望,但是清一心硬如铁,假装看不见他的目光。于是程双动了,他站起来,走到清一面前,与她隔了半米的距离,缓缓褪下黑色的长裤,他没有穿内裤,粉红的已经涨大的马赛克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
程双微微斜身,坐上了身后的课桌,用自己漂亮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那一根粉色马赛克,先是用手指轻触顶端,绕着马赛克缓缓打圈,拉出一根细长的银色水线,而后整根握住,上下撸动,起先的速度很慢,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整个过程程双的视线一直在清一脸上,随着他的动作加快,他的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他叫着清一的名字,几乎要喷薄而出。
清一一直看着他的动作,尽管身下已经一片泥泞,出口的话却依然无情:“现在还不可以哦。”
程双闷哼了一声,强行止住自己的手,泪水涌出眼眶,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清一。
“清一,叫我,给我。”
清一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用自己的手代替他的手抚在他的马赛克上,伏在他的耳朵旁吹气:“再叫我一遍,程双。”
程双的眼睛睁大,呼吸变得粗野,两只手一下箍住清一的腰肢,他的唇舌也亲吻舔舐着清一的耳朵,在她的耳边呢喃:“清一……清一……”
清一手上的马赛克跳了几跳,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白浊。
清一醒过来以后,对自己的做梦水平有了进一步认识,梦不到做爱,梦不到接吻,这些都算了,谁家好人都在梦里了还看骑兵片啊?她要这梦境有何用,趁早别做梦了,洗洗睡吧。
程双这一个月过得很难受,一方面是因为开学前一晚过于炸裂的发展和结局,使得他不知道怎么再面对清一,另一方面是他不想就这么和清一疏远,哪怕他们两人从没有亲近过。开学后的清一完全没有提过那晚的事,若无其事地和他打招呼、道别,但是除了这每天例行的两句话之外,他们两人作为同桌却再也没有交集。程双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他用了几天时间才能做到和清一正常打招呼,但是再多的,他不敢了。眼看着月考时间越来越接近,他与清一的同桌生涯应该就要结束了,而两个人最后的交集,甚至比不上路远,路远还时不时问她几个问题呢,他却连头都不敢转过去了。
月考一共考两天,全校的学生打乱位置分配考场,但是基本上还是按照成绩来排的,比如前几考场都是成绩比较好的,后几考场都是倒数的。程双和清一同在第一考场,清一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他在倒数几排的靠窗。
考试时,身边没有她,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这给了程双一种安稳的感觉。不再担心一转身就看到她的侧脸,与她视线相接,一抬头又能看到她挺直的背影,给人无穷动力。有时候清一会提前交卷,更多的时候她会在答完题后趴在桌上睡觉,程双看到她懒懒地趴下,心里莫名就会涌上来一阵舒适的愉悦,两天考试下来,程双从没有感觉那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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