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侍把小五带下去了。
司祯若有所思:“他刚才说参加宗门大比之前,也就是说,他是参加了这次宗门大比的。他来参加宗门大比我不意外,毕竟合欢宗年轻一辈最厉害的一个已经当上了长老。”
“我意外的是他最后居然没有被传送回去,传送阵出问题了?”
司祯摸着下巴:“不会是我改阵法,把阵给改坏了吧。”
狐狸仰头看着司祯,思维跟她并不在同一个频道。
小五,会做花糕的小五……
排斥外人接近司祯的本能淡退后,狐狸揪住了仅存不多的理智。
他快死了,他该给司祯找一个能继续给他做花糕的人。
狐狸的尾巴耷拉下来。
佘年有些萎靡,踩在司祯的大腿上,准备轻跳下去。
结果被司祯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踩完了就想跑?”
狐狸缩缩脖子:“我想去看看小五。”
司祯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有这么好了?”
狐狸眼神飘忽。
当然不是很好,他只是因为小五会做花糕,所以想探探他的口风。
但这些话当然是不能被司祯是听到的。
司祯捞起狐狸回了寝殿:“小五那伤,最起码要一日的调息时间,你这一日别去打扰他。”
狐狸从司祯的臂弯艰难探出一个头,认真看着司祯:“那这一日我们做什么?”
需不需要调查调查小五背后的经历?或者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祯看了看自己的腿:“我们算算帐。”
狐狸安静如鸡。
算什么帐,她知道什么了?
寝宫里,日光透过窗子,昏昏沉沉照进来。
佘年一只狐狸脑袋也昏昏沉沉,他看到司祯白皙的腿上,有一只粉红的,梅花小脚印。
狐狸爪子有些心虚地探过去,想要盖住这个梅花印记。
但探过去的毛绒爪子,和那淡粉梅花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
这梅花是谁的大作不言而喻。
佘年瞟了一眼司祯,带着心虚试探询问:“我弄的?”
“嗯,不然呢。”司祯懒散又漫不经心地回答他。
佘年如临大敌,把爪子拿开,仔细端详,心疼地很明显。
“我以后不站在你腿上了,你说的对,我是一个大狐狸了。”
不仅是只大狐狸,还即将变成一只死狐狸。
狐狸讨好舔了舔司祯腿上的那朵梅花,好像舔了舔司祯就能不疼一样。
他嘴边的是绒毛蹭到了司祯的腿上,痒痒的。
司祯当然不是因为它踩疼了她就生气。
“你今天看到小五的时候,情绪有点不对劲。”
狐狸心脏疯狂跳跃。
“小五怎么了吗?之前在合欢宗的时候,你们后来不是相处的还行?”
她的狐狸在最开始对小五敌意很深,后来两个人就经常避开她狗狗祟祟说些什么。
都有她不能听的小秘密了,那可不就是相处还行?
佘年自觉自己瞒了司祯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可以让他伤心难过,但绝对不能影响司祯的心情。
“最开始我不知道那是小五,我以为是你的旧相识,很紧张。”
“紧张?”司祯点了点狐狸的脑袋,“我只跟你结了道侣。”
这话佘年是应该爱听的,但现在他不仅听了心里发赌,还要强颜欢笑假装开心。
他不是一个好道侣,他现在只能是一只狐狸,连人都变不成,就算作为这一只狐也不能陪司祯很久。
狐狸咧开嘴扑进司祯的怀里:“我最喜欢主人啦。”
司祯从乾坤袋里顺手拿出新买的糖炒栗子,手里灵力微动,咔咔剥壳,然后把栗子肉塞进狐狸嘴巴里。
投喂已经变成了习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