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珍眼神不散,只能看清人的身型,来人身着朴素,但难掩身上清冷的贵气,更像是落魄在民间的王子。
“你先过去,我换身衣服就来。”
身上脏兮兮的,孙紫珍怕这样出去不礼貌。
临彬说了今年家里要来贵客,想必就是这位了。
孙紫珍把她结婚时穿的衣服拿出来了,孙临彬放好礼品,见到笑得前俯后仰。
“妈,这衣服你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今天怎么舍得穿了?”
孙紫珍剜了儿子一眼:“这不是有客人。”
“孙妈妈,这是贺江,跟孙临彬一样,我们是同学。”
白钰的介绍引起了某人的不满,贺江搂住他的肩膀给他们打招呼。
“孙妈妈,你好。”
孙紫珍激动的不会说话:“好。”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贺江疯狂揉捏着他腰间你敏感地带,第一下白钰差点叫出来。
白钰扣住贺江的手,突然感觉耳边有什么东西靠近,猛然对上了贺江危险的目光,似乎再说,不让我捏,我就亲你。
白钰无奈,只能放手,他没做好在长辈面前出柜的打算。
“临彬,带他们去看看住的地方。我还以为你们要下午来,还没来得及做饭,我先去杀鸡。”
孙临彬不放心:“妈,记得杀母鸡啊。”
孙紫珍边系围裙边念叨:“知道知道,都叮嘱了好几次了。”
贺江明知道他怕痒,故意折磨他,从一楼到二楼,走了多久,就欺负了他多久。
虽然孙临彬在前面,但白钰很怕他回头,这样就算看不到老大的动作,也能看清他潮红的脸色。
紧张、害怕、还有被贺江的手捏的他身体酥软了半边,走路都有点顺拐了。
孙临彬不把他们当客人,径直的往前走,推开很有年代气息的木门。
吱呀一声,墙上的灰都能掉三层,在孙临彬回头那一刻,贺江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为了避免孙临彬看到他的脸色,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他。
“老大,我们乡下的条件肯定比不上城里,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贺江礼貌点点头:“不……”
白钰深吸好几口气,再缓缓吐出,等自己的心跳趋于平静,才开口说:“你把稻谷拿走,多铺几床棉絮,还要罩子,香薰,暂时就这样。”
“对了,这里没有淋浴,买个烧水壶和浴桶吧。”
贺江没来过乡下,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们平时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白钰语气透着质疑:“真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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