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有啊。”林简说,“不都说了是友人了么?”
许央:“……”
行,反讽你是专业的。
“不至于啊兄弟。”许央这么多年惯会这套,硬的不行立刻服软,“干嘛呀,先不用端出一副娘家人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啊,我又没想着和他怎么着……”
“联系方式给了,地址给了,他去探班你默许了。”林简问,“那你还想怎么着呢,要不一会儿把酒店房间号也发给他?”
“嘿!”许央不干了,“没完了是吧。”
“长点心吧你。”林简无奈叹了口气,“十七八岁在他身上栽过的跟头,过了这么么多年,还想重蹈覆辙?那你还是当年摔得不疼。”
“少说我啊,这不没怎么样呢么。”许央色厉内荏,想到什么,忽然反呛一口,“您还叭叭说我呢?那你呢——怎么着啊,这才几个月不见啊,就直接住家里了?您和您那位‘长辈’,可比我这情况复杂多了吧,怎么的——合辙五年前您摔的那一跤,也不疼呗?”
林简:“……”
这他妈的,就很突然。
林简鲜少有这样被堵得怔愣难言的时候,两人互视片刻,最终许央先没绷住,偏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林简随即叹了口气,肩背慢慢松弛,也垂眸勾了一下唇角。
“我和你不一样。”林简嘴边含着一点笑意,说,“当初是我太年轻,一定要跟他讨个结果,反而让他为难了,结果自己一冲动,就躲了这么多年,其实后来……我慢慢地也想明白了。”
“如果当时他点头答应,那才是我看错了人。”
许央:“……啧啧啧,怎么的,您这几年的苦,吃得还挺甘之如饴呗?”
“起码让我自己成长了很多,也看清了很多。”林简神色淡然而平静地说,“当年他拒绝我也好,如今又答应我也罢……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谁亏欠谁。”
更没有辜负过。
“行,你高兴就行——狗粮挺香,但下次别喂了。”许央说嘿嘿一笑,“不过您这曲折的追爱之路确实挺玄幻,我尤其对关于您凭借何种手段在五年之后成功地摘下那朵高岭之花充满了好奇,方便展开讲讲嘛?”
林简看他几秒,忽然问:“你饿不饿?”
“啊?”转折太快,许央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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