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他对她说道:“你要不要去洗洗?”江小雪蜷缩在床头,微微摇了摇头。身体竟然有痛楚,因为身体没有湿润不能打开的缘故。她感到累,感到难过。李文龙只得说道:“那我给你擦擦,我出了一身的汗,我得去洗洗。”江小雪没有吭声,李文龙拿出纸巾给她细心的擦干净,江小雪在灯光下看着他,见他满头大汗,想着他刚才为了让她快乐的确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江小雪也知道,他们回不到从前了。有些事情一旦生,想抹掉所有的痕迹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尴尬的过着。
尽管两个人表面上都装作没有什么事,幸福恩爱一如从前。可是随着性生活如花瓣一样的凋零,如河床一样的干涸,完全变成纯机械的运动,江小雪越的憔悴了。
有个成语叫“节节败退。”就是说,如果你第一节败了,第二节,第三节就会落花流水的惨败下去。一个人如果刚开始示了弱,不要指望着后面能够强硬起来。江小雪总安慰着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妥协,最后一次示弱,以后,哪怕是离婚,她也要强悍以来。芶且偷安忍辱负重换来的看似完整的婚姻,却是以她的耻辱为代价的。她的心情从此如入地狱,再也没有阳光普照的一天。然而安慰没有用,在这个家多呆一天,在看似平静的生活里,江小雪却总有着一种恐慌,她害怕自己不能怀上,纵使怀上,她又担心自己生的不是男孩?她总是担心这担心那,在李文龙和她亲蜜地时候,抱着这样沉重的心理负担,她又怎么可能投入其中,享受性的美好,那是不可能的。
有一次,他们做完后,江小雪突然哭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现代的女人了,完全成了一个封建社会时期地女人,沦为男人的附属品,成为生孩子的机器。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挫败感有如幽灵一样,时时编绕着她,让她无法开心快乐起来。而李文龙呢,他工作太忙了,他看不到江小雪的伤感。他只是想着以后还会有个孩子,在城里养两个孩子,他又没一点背景,完全要自己打天下,给孩子挣奶粉钱,挣学费,他必须更加卖命的工作,才能给孩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他们家,就在看似平静安宁地生活里,走向未知的危境中。
周艳红有一天接到唐老板的电话,唐老板一直和她电话联系着,一般在她临睡前给她打一个电话,两个人随便聊几句,唐老板对于周艳红来说,就像一个浪漫的肥皂泡,她舍得一下子把它吹破,她希望它能在空中飘长久一点,她身边的同事同学也鼓励她,对她道:“一个女孩子,长得漂亮,就应该多些选择,你现在不好好选,难道结婚后去哭?”
周艳红尽管做不到其它女孩那样的洒脱和无所顾及,她却没有及时和唐老板断绝联系,在自责中一天一个电话的联系着。只是这一次,唐老板却是下班的时候打过来的,周艳红有点奇怪,想着今天怎么回事?带着迷惑不解的心情接起电话,那边笑了笑,对她温柔说道:“小周,出来吃饭吧?”
唐老板比周艳红大了将近二十岁,今年已经四十出头,所以后来熟识后,就改叫她小周。周艳红愣了愣,在电话里说道:“你不是在广州吗?”唐老板在那边道:“因为太想见你,我现在就在深圳,离你公司不远,你要不要出来,我请你吃饭。”周艳红愣了。唐老板又在那边道:“要不我开车过来接你吧。”周艳红有点难堪,想着张季泽要是知道有人追她,她同时脚踏两条船,可能很伤心,无论如何,在感情这一块,她还是偏向于张季泽地,对于这个年纪过大的唐老板,只是因为他太优越的条件,让她的理智迷失了。如果要怪她现实,也只能怪她奋斗的太无望了,出生的环境太穷了吧。周艳红在电话里说道:“不用了,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你在哪,我来找你吧。”唐老板便笑了笑,说了地址,周艳红知道那个地方,离公司的确不远,她说道:“我一会过来。”
两个人挂了电话,周艳红就往外走了,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她和唐老板在一起的时候碰到张季泽怎么办,张季泽会暴怒会生气,尽管有朋友说:“同时有几个人追,这不是你的事,是他们男人的事,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总是要竞争地,特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然而,周艳红还是无法面对这种局面,她想着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不能长期存在下去,她自己内心的煎熬她就受不了。她得尽量结束和一方的关系,不能同时脚踏两只船,至于,决定和哪一个继续走下去,就是她一直摇摆不定的原因,她想着不能再摇摆了,这几天,尽量拿个主意。
周艳红一边沿着路边走着一边在想着这些事情。这时候。响起汽车地喇叭声。那喇叭好像是为
她地故意。“嘀嘀嘀”地连续响着。周艳红惊愕地就看到一辆银色地保时捷卡宴轻悄地开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她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唐老板已经摇下了车窗。对着她绅士地笑着。打开副驾驶地座位。对她彬彬有礼地说道:“上来吧。”周艳红迟疑了一下。坐了上去。保时捷啊。一百多万地高档车。她虽然一辈子不可能拥有。可是经常与有钱地业主打交道。对于车也是熟识多地。他们总监李文龙地丰田霸道和卡宴比起来。只能算中档车了。不是一个档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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