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问起这个,周望舒歪头过来看着他,双眸像是因兴奋而睁大了些,“我想再玩玩,你不觉得在办公室隐婚很刺激吗?”
“办公室lay?”
周望舒一愣,眼睛又睁大了些,“你这么说就有点涩情了啊。”
不料,陈迟俞还接着说了句:“我办公室很隔音,想怎么lay都可以。”
这下,周望舒两只眼睛直接瞪成了铜铃。
“不是,”她眨眨眼,错愕又懵圈的问他,“你不会想来真的吧?”
陈迟俞轻笑了声,表情淡淡地回道:“既然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周望舒瞳孔地震的同时,心里掠起了这个疑问。
想起来了,这句话的上一句是:“你怎么穿上品如的衣服?”
不愧是5g冲浪霸总。
“想什么?”
陈迟俞捏住她的脸。
“在想,作为一枚清纯少女,要怎么才能不被你这个欲凰大帝带坏。”
作为5g冲浪霸总,陈迟俞当然秒懂她口中的欲凰大帝是个什么意思。
“我欲凰大帝,你清纯少女?”陈迟俞用力捏了下她的脸,“第一次上床是谁勾引的我?是谁第二次上床就让我穿着女仆装跟她做?又是谁在公司会议室跟我说想跟我上床的?”
是她,是她,还是她。
嗯……没错,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她是最色的那一个。
但陈迟俞比她更色。
她可没想过办公室lay这种大尺度!
“我承认我可能不算清纯少女,但办公室lay这种尺度对我来说还是太超标了。”
“是吗?”陈迟俞似乎并不觉得这尺度对她来说有多超标。
“你不能光想着刺激,细节决定成败,你看,”她一本正经地跟他分析起这码事儿的细节,“我哪次跟你做完没被你掏空,我俩要真在办公室来一场,就我那一脸肾虚样,你门口坐着的那几个一看就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坏事,让我嫩脸往哪儿搁!”
“而且!”她继续说,“你哪回少于一个小时了?我在工位上消失那么久要怎么跟淼淼她们解释?”
听她分析完,陈迟俞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声低低沉沉的,震得人胸口发麻。
“你笑什么?”
“宝贝,”他身子压过来,手指揉着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
突然被夸,还被叫了宝贝,周望舒嘴角有些压不住了。
“也就……”她翘着张小嘴,“一丢丢可爱啦。”
陈迟俞笑着吻下去。
-
在家歇了一天,周二周望舒按时上班,她和陈迟俞一块儿出的门,但没上同一辆车,她自己开的车。
到了公司,眼尖的周淼淼一眼就看到了她手指上的婚戒。
“哇!”周淼淼一把拉过她的手,“你这个戒指好漂亮!”
周望舒心头一惊。
不是吧,这么快就要露馅了?
“这上面是月光石?”周淼淼问。
周望舒战战兢兢地点头。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月光石,这不得好好几千一颗?”
好几千?
周望舒挑了挑眉,虽然月光石是不怎么值钱,但这颗恐怕也不是几千就能买到的。
“不知道,别人送我的。”
“能帮我问问是在哪儿买的,”话没说完,周淼淼语锋一转,“算了,虽然很想拥有,但马上就要喝上西北风的我终究是不配。”
说起这事儿,她开始日常感伤,“出生在南方为什么会喝上西北风,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周望舒被她逗笑,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周淼淼完全没把这枚戒指往婚戒的方面去想,可能因为婚戒上是一颗月光石吧,大多数人的婚戒要么是素圈,要么是钻石戒指。
她手上这枚确实怎么看都不像婚戒,但陈迟俞手上那枚一看就是婚戒。
当天,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炸开了锅。
中午周望舒去食堂吃饭,不管是在排队,还是坐下吃饭,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陈迟俞结婚了的事儿。
公司上上下下都以为陈迟俞厌女,结果他突然结婚了,大家当然震惊。
一天之内,周望舒已经听到不下十个版本,什么政治联姻你们都懂的,什么白月光回国,什么再厌女也还是有生理需求说不定是奉子成婚,还有最离谱的说对方可能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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