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江杳心情竟相当不错,乍一看,甚至有点儿满面春风。
两个小时下来,陈一棋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再反观江杳,精神抖擞,完全不带累的。
“你体力也太好了把。”
陈一棋叹服地摸了摸江杳胳膊上漂亮的肌肉。
江杳自己倒不是很满意,看了眼射偏几箭的箭靶,放下弓:“好久没玩,生疏了。”
陈一棋“啧啧”两声:“是感觉你最近清心寡欲的,不是泡工作就是泡工地,连酒吧都不去,好不容易约出来,就选在这种无聊的地方搞活动,你不会真打算培养人夫感吧?”
江杳:“扯淡,我这叫做有契约精神。”
陈一棋提议:“过两天去骑马吧,我姐送我的那匹纯血小黑,我还没骑过几回呢。”
江杳摆摆手:“再说吧。”
上回去马场,他被个不知打哪儿冒出的公子哥追着告白,对方扬言以后要经常去马场堵他。
他倒是不怕这些苍蝇蚊子,放在以往逗一逗再打死,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但他不想给段逐弦发神经的理由。
和ay她们在家打牌的那个晚上,他现在想起来还腿软,尽管段逐弦当时是揣着明白故意演他的。
陈一棋彻底被江杳这个已婚男人给无聊到了。
过了会儿他又好奇问:“和段逐弦住在一个屋檐下,感觉如何?”
“还行吧。”江杳随口敷衍了句。
陈一棋眯起眼:“不对劲,你很不对劲。”
江杳扫了眼陈一棋:“什么不对劲?”
“以前你提起段逐弦,恨不得吃了他,现在居然连负面评价都没有了。”
陈一棋满脸八卦兮兮。
江杳没理他。
陈一棋眼珠子一转:“我听朋友说,段逐弦在gay圈特别受追捧。”
江杳拧开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大口,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的确如此。
陈一棋说的圈子鱼龙混杂,下流滥丨交,江杳嫌脏,平时不太和那群人来往,但也曾听某些浪迹情场的小骚零扬言过,要是能睡到段逐弦,愿以禁欲三年为代价。
“他受他的追捧,关我什么事?”江杳不以为意。
“依我看,你是看上他的脸了。”陈一棋顿了顿,故意凑近,愈发油腔滑调,“死对头算什么啊,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滚。”
江杳一把推开陈一棋,心是虚的。
不过陈一棋说得也不对,他和段逐弦纠缠这么些年,欣赏过,质疑过,讨厌过,任段逐弦脸有多帅,早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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