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事找你?”
“不会吧”
“明天你俩不是录节目么?”
“有这回事啊”
他执意装蒜到底。洪礼清没话走了几步,慢条斯理道:“其实我感觉,他人还可以。”
“”
“昨天来跟我们打招呼,听说你没吃晚饭,硬要抢了小程的活。”
“你快别提了”
游承静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上午就吃了口他带的粥,下午就这德行,我都怀疑是他在饭里下毒了还是怎么的。”
洪礼清惊呆了:“人昨晚给你带的,你隔一夜才吃,就你这玻璃胃,你不胃疼谁胃疼?”
“马上要上台了,您缓缓再教育我吧。”
“哎,我都快愁死。”
还以为对方意指自己拖了后腿,游承静小声道歉:“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生病是人之常情,只不过你这个常情有点过度经常了。”
洪礼清暖心地拍拍他肩膀,继而叹了口气,“我是在担心,他们开场效果太惊艳了,同一类型的表演,观众阈值一下给拉这么高,咱们这群压轴的一不小心很容易被群嘲的。”
游承静刚给暖了一波,转头就暖回去:“哥,你这么想,他们三人跳,咱们四人跳,总体效果肯定是咱们好”
“哪来的歪理,以多胜少也要追求质量呢。”
“质量肯定也杠杠的”
“你哪来的自信啊?”
“就是这么不普通又自信”
“一个不健全的你又如何拯救一个不健全的表演。”
不就是一个胃疼,说得他跟给被阉了似的。游承静快咽不下这口气了。
洪礼清忧心忡忡:“本来确实是想指望你给咱们挣点面儿呢。”
游承静抽气儿一笑:“大队长想挣面儿?没问题呐,油泼面炸酱面还是薄皮大面?”
“还贫,看来是没疼过瘾。”
“不,我疼过瘾了,真的。”
经试验表明,笑不能止痛,游承静贫完两三句,感觉胃里疼得更厉害了。
两人来到升降台前,洪礼清还是不放心:“你真行么?不行就撤,也别硬撑。”
撤什么撤,还得帮人挣面儿呢。
游承静撒开他的手,咬着牙走进升降台,“死也死舞台上。”
洪礼清看着他的表情,没觉出半点开玩笑的成份。
舞台之上,主持人正声情并茂地说着串词,只听高昂一声:“让我们掌声有请d为我们带来歌舞——《淹没》!”
二人就位。灯光骤暗,黑暗的升降台,游承静一人缓缓升起。耳返里节拍响起,人声开始倒数:“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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