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队,你还好吗?你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余纪之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许丛楠这家伙命大,肯定没事,你别太……”
“去警局。”霖明打断了余纪之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余纪之只得闭上了嘴,安安静静跟着霖明出了门。
作为扰乱社会安定的犯罪分子,不良媒体的老板和其下的齐记者正在警局接受审讯,当证据齐全后,他们会上法庭,受到法律的制裁,可能会去庇护所的监狱里坐上个十几年。
霖明和余纪之到的时候,负责办案的警官一早得了通知,就在门口等,见两人过来,他将人迎到了审讯室里。
隔着一面单面玻璃,霖明看见那位在镜头前意气风发的记者,此刻萎靡的坐在老虎椅上,看上去要死不活的。
“这人什么也不说,我们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他一口咬死了是老板要他干的,他本人什么都不知道。”办案警官为难道。
“他的老板呢?”余纪之适时开口。
警官的眼中有些尴尬:“他的老板,在进入审讯室后没看住,意图咬舌自杀,这会大出血送医院去了,还没醒。”
霖明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对面的记者:“他应该是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说出那么极具诱导性的言论,这件事恐怕不仅关乎金钱问题。”
“霖队,啥意思啊,我咋没明白?”余纪之挠了挠头。
霖明没说什么,他向警官打了个招呼,走进到了玻璃的另一头,他和审讯室里的两位正在审讯的警员打了个招呼后,自顾自坐在了齐记者的对面。
齐记者低垂着头,也没去看这会又来了谁,只闷声不吭的盯着桌面发呆。
“说话。”霖明伸出手,在记者面前的桌面上点了两下,“齐记者,在这次的舆论事件里,你作为第一个到现场采访安柠的人,在采访的用词上诱导性极强,我们不得不怀疑你知道其中的部分内幕。”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齐记者抱住自己的脑袋,头几乎埋在了双臂间,“我只是接了活去采访而已,都是老板的错,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
“是吗?”霖明轻轻笑了声,声音中带着彻骨的寒意,“可你那位老板不这么想,你要不想想看,那位自杀未遂的老板进了医院,到现在这么久了,有没有醒?”
齐记者猛然抬起了头:“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霖明挑了挑眉,他身体后仰,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一副闲散轻松的态势,“你想把事情嫁祸给老板,你那位老板也是这么想的,这会在医院里醒来,一口咬死事情全是你做的,连监控视频都是你给的。”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齐记者低声喃喃道,“都是假的,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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