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薛常朝一旁“呸”了一口,抬起头眼神却偏向另一侧,大声吼了句:“爷爷!够了吗?信不信我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
“给政教处打电话,证明你欺压新同学,还是证明你上课带手机?”
方渡燃垂下手,再近两步,立在他面前淡淡发嘲:“幼不幼稚?”
薛常那阵剧痛过去,脸色也凶狠不少:“你驴我?”
方渡燃勾唇,清晰吐字:“驴的就是你,傻逼。”
“你给我等着!我······”薛常话到一半被迫停下来。
方渡燃一手掌住他下颚,虎口收紧将脑袋提起来,指尖抓在侧颈处深陷进去,瞬间勒出来深红色的指痕:“欺负我们班的人,还想让我帮你,这么大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饮水机都没你摇起来响。”
“你······干你妈,给我······松开!”薛常另一只手想去扒掉方渡燃的手,疼痛让他使不上劲,窒息感来得也很快,脸色涨红,还不肯服软。
“他喘不上气。”郁月城在旁边提醒。
方渡燃笑了一下:“死不了,他还得看看他的宣传片。”
郁月城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方渡燃松开手,按了一下播放,将表盘递过去:“我算算,青训一共十四个私立高中,加上合作联赛的学校,一共多少个墙来着?”
薛常捂着喉咙猛咳,他原本以为方渡燃会站在他这边,新来的算个什么东西,他们才是一类人,一伙的,结果抬起头看到视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方渡燃,你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你还拿什么混······啊——!!!”
郁月城面色安静,手腕往上一送,把他肩关节接回去,又是一声惨叫。
四周静悄悄的,全都在观摩这场好戏,声音显得尤其大。
郁月城作为十二中新进的全省前十、尖子生、好学生,这层完美壁垒算是打破了。
“他,他好帅啊!”终于有人指着郁月城忍不住说了句。
“我还是觉得方渡燃更帅哎,他生气都在笑,好带感,我要死了······”
方渡燃抬眼顺着声音扫过去,眸光冷冰冰的,四周立马又安静起来。
回头揪起薛常的后颈,他精准拿捏住ala的腺体,一手拿着手表,弯下腰礼貌地问:“拿这个混,够不够?”
“你也是十二中的人,为了个新来的坏了规矩?”薛常一身冷汗,眼神阴狠,ala的腺体被掐住简直是侮辱,扶着椅子靠背正想站起来。
方渡燃掐着他后颈,把脑袋往餐桌上猛地一磕,低下头重复道:“够不够?”
鼻子闻到血腥味道,很快流进嘴里,薛常嘴唇微颤,后背发凉。
“你他妈的,神经病吧。”他知道方渡燃力气大,能打,但这么久了还没单挑过,比起新来的,方渡燃才更像个真正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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